，却
直在北方，因为这些年来中原王朝还真是第回打到长江江心里。不过他毕竟年纪大
见过不少人、也听过不少事。当下便好心地回答道：“大船不灵活又高大，周围要小船帮忙干些活。还有，这
冷
天，有人掉水里不得冻死？小船还能帮忙救人。”
那汉子听罢脖子缩下。但见外面还飘着雪，要是船沉，掉进水里真不知是啥滋味，李老汉想到这事，两人面面相觑，不再吭声。
就在这时，忽然见前方头顶上出现半张脸和张嘴，那嘴张开大喊道：“指挥使令，全速前进！”
船舱里有两个监头，立刻开始破口大骂，叫骂着让大伙儿使劲卖力。刚才还在慢吞吞李老汉等人拽着扶杆，赶紧猛蹬踏板，他们只管快慢、不管方向，船舱里闹哄哄片。少倾，头顶上鼓声大作，擂鼓声音似乎要把船壁都震散架般；船体外面水车也在江水中“哗哗”直响，木头磨蹭声音叫人听着牙酸。
旁边壮汉猛蹬阵，就气喘如牛，满额大汉。转头看李老汉时，只见李老汉瞪得不快不慢，却是气不喘口，十分稳当，那汉子立刻露出钦佩之色。毕竟李老汉岁数有点大，满脸皱纹，不过只要不比爆发力，他并不比青壮气力差。
“停！停……”刚才头顶那张嘴又大喊起来，“全部停下来！”
众人哗然，都歇下来，脸茫然不知发生什事。
李老汉早先就凑准个船孔，便稍稍后仰，往外看眼。顿时只见那小孔外面光景，阴沉沉天空下，闪亮箭矢好像萤火虫样在江面上乱飞。嘈杂声中，外面刚刚已经干起来，船舱里竟然都不知道。
这艘船侧翼，敌
船只都靠近，空中闪着火光翻滚火球，大概是抛石车投出去，风雪中却是黑烟滚滚。李老汉在船舱里也闻到股很怪异烧焦味，似乎是南唐国善用“猛火油”燃烧气味。
这下面干活群人，个个脸上都很茫然。监头叫骂道：“崩管别人，干好咱们，叫划就干活，叫停就停！”
话音刚落，忽然船体微微摇晃下，好像撞到什东西样。感觉并不强烈，大伙儿都没啥反应，却立刻听到上面有人嘶哑着嗓子大叫：“猛火油火船，钉到咱们船上！”
“小船上人，赶紧过来把火船掀开！”
“不行，风朝咱们这边吹……”
然后张嘴从上面凑下来，急切地吼道：“快划！要马上调方向，快！”
监头也慌，嚷嚷道：“赶紧动手！船要是被烧毁，没人活得成，不被烧死就是淹死！”
众人急忙卖力起来，连李老汉也气喘吁吁起来，拼命出力。作为个老卒，李老汉知道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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