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漱下口吐下去。
她精神萎靡地离开饭桌,到厅堂里叫人泡杯清茶继续消磨时间。
及至深夜,听到门“嘎吱”声响,花蕊夫人转过头,终于看到孟昶回来。股酒气扑面而来,孟昶满面红彤彤,不过看起来喝得不是很醉;孟昶当皇帝时候长期沉迷酒色,身体很虚,但酒量倒是练出来。
“阿郎,你回来。”花蕊夫人起身迎上去,急着问,“你和王知事出去,只是宴饮?”
孟昶把个篮子放在桌子上,又从怀里掏出大包胭脂水粉和白银和黄铜:“给夫人带好东西。篮子里有羊肉,还有点温热,先吃。”
花蕊夫人揭开看眼,说道:“晚上不吃,吃油腻睡觉肉要往腰上长。留着明天热热罢……这些东西哪来?”
孟昶得意道:“赢。”
“你去赌?”花蕊夫人颦眉道。
孟昶道:“东京毕竟是东京,还是有好地方!咱们饭饱酒足后,就去不远赌坊转圈,确是叫大开眼界;后来又去……喝点酒。”
花蕊夫人生气道:“你以前都不赌,怎学会这个?”
孟昶不以为然道:“玩两把算什?你看,乐也乐,还能赢到这多东西。”
“有赢就有输,如果靠这个能过活,大伙还经营什正事?”花蕊夫人语重心长地劝他。
孟昶淡定道:“赌钱,靠是见识和胆识。王知事有句话觉得很有道理,别贪,赢就适时收手;只要稳点,钱就是白送。输钱人,本来可以赢、就是输在个贪多上。”
花蕊夫人轻叹声,软软地侧坐在椅子上,手臂在放在椅背上,坐着生闷气。
孟昶激动情绪却溢于言表,虽然故作沉着,却掩不住那新奇兴奋光彩,他继续侃侃而谈:“确实有意思,就是押宝,有输也有赢。坐在那儿时候没觉得怎样,就是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,晚上就像弹指间,没回过神来过;等赢钱,差不多可以收手,回过味来数数钱,才想起高兴!”
“阿郎,你怎不多用点心思再想想,那是什地方?能白让你占便宜?”花蕊夫人脸无奈愁绪,“你能赢钱,猜测就是王祯富安排,故意给你好处。”
孟昶摇头道:“你没亲眼见到事,只是臆测!那地方很雅致,还很安静,根本不是乌烟瘴气大堂乱赌。没人敢作假,也没人敢乱来,大伙儿都规规矩矩。”
花蕊夫人嘀咕道:“记得蜀国也颁布过禁赌政令,能规矩吗?”
孟昶道:“也看地方。那间赌坊,据说后台很大,官府都动不;在官场、坊间都打点好,连*员都会进去玩,都是定好规矩。输赢全凭本事,公平得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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