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居然敢要挟?姓王,把老子惹急,就不是你个人脑袋能事!”
“魏使君,该死,时糊涂说错话。”王祯富急忙用膝盖向前挪两步,哭丧着脸道,“真有那严重?”
魏昌奇道:“别人辛辛苦苦千军万马把蜀国打下,才把花蕊夫人捉回来。你轻巧去动她?”他生气地站起来,指着王祯富鼻子道:“去,想明白后,自行断!”
“魏使君,魏使君!”王祯富急忙抱住魏昌奇腿。
魏昌奇恼怒踢他脚,甩袍袖:“好自为之。”
王祯富跪在签押房,久久没有起来。他脸上已变得惨白,浑身力气都被猛地抽掉般;忽然觉得头上有座大山压来,自己好像蝼蚁般无力。
终于感受到,那座山,就是强者对弱者碾压!叫人连反抗勇气和余地都没有。
但他之前不也觉得孟昶和花蕊夫人没法反抗?
股黑漆漆压力压得王祯富喘过气来,想到连宣徽北院使都没法庇护他,他心下片绝望。良久之后,他站起来,丧魂落魄地离开签押房。
寻思番,就这样去寻死?王祯富实在不想就这样就丢掉性命,毕竟他认为自己罪不至死……殷实富足日子、被世人敬畏官身,本来过得好好,就这稀里糊涂地没?
王祯富转悠圈,忽然脸激动,急急忙忙地赶回家,把家里最值钱东西都装起来。妇人听见叮叮哐哐响动,进来看,不知他要干什,上来就纠缠。王祯富大怒,巴掌将其扇翻在地,不顾妇人大哭,赶着出门前往秦国公府。
在内院门口,那宦官魏忠拦住王祯富,叉着腰问道:“王知事又想作甚?”
这厮或许觉察到形势变化,态度与之前寄人篱下恭顺已判若两人。王祯富哪还有心思去计较这个,急忙把袋子递上去:“带点礼物,要送给秦国公,劳烦公公引荐下。”
“这……”宦官瞧他眼,“你先拿着,去问问,会儿你亲自送给主人。”
不多时,宦官回来,带着王祯富去往厅堂。
这回只有孟昶在那坐着。王祯富赶紧把东西送上,说道:“下官特来赔罪,点薄礼不成敬意,还望秦国公笑纳。”
孟昶大模大样地伸手掏出只银壶来,“咦”声,又打开口袋往里瞧。这“大蜀皇帝”以前当然是不缺钱,但过两个月苦日子,也喜欢钱财。
“送给?”孟昶问道。
王祯富道:“您要是嫌不够,下官还有土地……”
就在这时,侧门里花蕊夫人走出来,皱眉对孟昶道:“阿郎别急着收,这世上没有白白给你钱财好事。”
王祯富听,再也顾不得脸面,“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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