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,力气很大,豁出去不顾花蕊夫人挣扎,花蕊夫人根本敌不过,只觉得他两只手像铁钳样。
她眼睛惊恐地瞪着,大急之下,门牙凑到王祯富左手虎口,便用力口咬下去。
“啊呀!”王祯富痛叫声,勃然大怒,甩起掌就抽到花蕊夫人脸上,骂道:“他娘!敬酒不吃吃罚酒。你叫,老子把孟昶那厮捉过来看着上你!”
花蕊夫人被打得扑到地上,只觉得金星直冒,脸上火辣辣疼。
又听得王祯富道:“明白告诉你,陪不陪睡,你们都死定,会为睡你就隐瞒谋反之事?没人救得你!”他说罢走上来,骂骂咧咧道,“好好和你说话不听,婊子却非吃这套!”
王祯富把按住她肩膀,手要去搂她起来。花蕊夫人心里又急又怕,情急之下说道:“你们殿前都点检郭绍早就想要,你还敢碰?”
这下王祯富忽然愣在那里,花蕊夫人趁他发愣挣脱开来,急忙起来不顾脚踝被崴,撅拐就往回跑。王祯富过会儿回过神来,在后面冷冷道:“要是打听到你蒙,叫你们吃不完兜着走!”
……王祯富急不可耐色心顿时被浇灭,忽然有点害怕起来。但想想,孟昶和花蕊夫人在这里同住两个月,也没见郭绍来过,这事儿应该是她说来吓自己。
不管怎样,把孟昶那联络蜀国大将造反密信弄上去,看看情况就知道。
……花蕊夫人拿袖子直接擦干眼泪,拍掉身上土回到内院。孟昶和宦官魏忠都瞧着她肿起来脸,嘴角还带着血丝,孟昶急道:“他们把你怎?”
“直接摔跤,在地上搓。”花蕊夫人面无表情道。她不想在孟昶面前哭诉,根本没用,孟昶现在自己都是砧板上肉,让他做什也是强人所难。
孟昶却恼怒道:“看就是打,太过分!”
“没事,点皮外伤。阿郎别去和人家闹,你说得对,咱们本来就是阶下囚,要有点自知之明。”花蕊夫人露出丝强笑,“回房擦点药就好。”
花蕊夫人疾步走回自己住卧房,二话不说就把孟昶等人关在外面,然后闩上门。她心里酸,扑到床上拿杯子捂着头就大哭起来。
被人打疼痛确实不算什,就是点皮外伤,但是脸面、自尊和整个人都被人践踏侮辱,她心里说不出难受。
这比当歌妓还屈辱,做歌妓时候,因为她姿色好,男人们也只能和她喝喝茶说说话,要单独听曲得花大价钱,他们逢场作戏也都挺讨好自己。孟昶得到她之后,也是宠爱有加,基本没有逼迫她做什,反而各种各样赏赐……哪像现在这样,和进窑子被人肆意凌辱差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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