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详细读过,深为认同。”郭绍道。
王朴听罢目光增加些光彩:“郭都点检能有此见识,不枉你好友场。”
郭绍笑道:“能让王使君当作好友,实在是高兴得很……请王使君赐教,咱们治理蜀国理念。”
“理念?”王朴微微皱眉。
郭绍忙道:“便是种方略,大方向、真实态度。”
王朴点点头,说道:“就几个字,维持原状。”他顿顿又解释道,“蜀国士庶原来怎过,现在也那过。大部分人财产没有被掠夺,最穷困人不会面临饿死灾难,他们就不会铤而走险……切勿为眼前点好处,对蜀国敲骨吸髓。比如盐政,如果照中原做法,斤官盐五十文到二百文,猛然在蜀国施行,蜀人感受差异太大,必然民怨四起。”
“盐价那贵,光这项果然称得上敲骨吸髓。”郭绍小声道。
郭绍最落魄时候也不是这个时代最穷人,毕竟是身强力壮青壮,但他曾在市井过活,比较解百姓日子。文钱购买力大概相当于现代块钱,但此时般百姓收入很低,斤盐就加派最少几十文负担,是非常沉重;而且不止这项,还有各种古今常见苛捐杂税,如同唐朝苛政猛如虎感叹。
他说道:“中原地区负担太沉重,视同仁策略只有将来削减中原赋税;而不是将中原办法照搬到新攻取之地。”
王朴道:“郭都点检所言极是,这也是年初病重时、忍不住要给你写封信缘故。朝中确实存在些出身高门大户士大夫,十指不沾泥,开口便是何不食肉糜,咱们必不能让太后听信这些人胡话。”
郭绍抱拳道:“王使君席忠言,定在太后跟前与王使君言论相互呼应。不过国策方略应从长计议,不敢急进,王公之‘维持原状’话颇有见解,确应因时制宜慢慢调整,权宜之计也不能轻视。”
王朴不动声色看眼骑着马只听不说话李谷,说道:“老夫是枢密使,不管政务,随便对朝政指手画脚,别人会说老夫狗拿耗子。李相公是政事堂人、与郭都点检交情那好,何不找个时间,咱们三人坐坐,看能不能说到块儿?”
王朴此人说话总是有点刺耳,实在不知道为什,大概是说话方式太直接原因。比如“李相公和郭都点检交情那好”这样话,着实不太中听。
郭绍不吭声,微微侧首看向李谷。
李谷总算开口道:“王使君年初写给郭都点检信,写是什?不知道二位曾经谈论过什内容,听得头雾水,因此刚才不敢轻易妄言也。”
王朴道:“信在郭都点检手上,随你处置。”
“就明天下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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