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个人;他心动,对衣服底下风光充满渴望,但不能在那时满足他,不然他会尝到就会稍微释放克制,然后不得不离开这段时间足够叫人冷静下来,冲动可能会走向明智。
高氏在心里盘算着,体会着郭绍心情和心思。
他个年轻高位者,家里有娇妻美妾,可能并不太愿意冒着礼教谴责,和有结义之情义姐有什出格事……他没必要。但是高氏想要他,想得发疯;求他?太下作,作用太小。
“嗯……”高氏如同呻吟般叹息声,翻个身。
但风险不是很大,就算被人发觉后果也不太严重。董遵诲和高怀德管她个寡妇守不守妇道,她又不是什清白小娘,他们不是计较这个,只计较家族名声,只要别传出去……但还得在郭绍手下做官,后果也就那样。
只要郭绍渴望到定程度,他就会无视这种风险。
而且郭绍自己先送个羞人玩意暗示自己,高氏也把门闩拔掉暗示他,算是扯平,不是自己作践下作。
高氏心道:门闩是丢在他房间里,他如果不愿意大可以捡起来重新闩上,也可以拿别东西替代;只要他留门,就表明心迹。反之,自己急流勇退便是,又没勉强他。
郭绍会闩上门?高氏觉得不会。
但是又不能完全确定,这种期待万分又患得患失心情,好难受,却又叫她欲罢不能。高氏按着自己胸脯,喃喃道:“心都快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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