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？”郭绍问道。
符金盏道：“那去什
地方？”
郭绍看着她白净
脸，在青色领子反衬下简直如不食烟火仙女，连
丁点风尘气都没有。他说道：“想去哪就去哪，什也比不上自由。”
“自由？”符金盏似乎没听过这个词。
郭绍没回答，沉住气带着她走向东华门。符金盏注意力也转向
那洞开城门，步步走出去。
及至门外，众侍卫将士上前道：“主公。”
郭绍指指：“卢成勇、董二跟
，别人带着马车回府，交付车马后解散。”
“得令。”亲兵从来不质疑郭绍任何命令。
他说罢径直把符金盏搂起来，大庭广众之下，符金盏白净耳朵顿时泛红。不过她还沉得住气，因为她现在是符二妹。
符金盏坐到马上，郭绍也随即翻上去。骑着马沿着御街南行。符金盏在身后拽着郭绍衣服，却保持着定距离，她悄悄问道：“这样不太好，行人都在看。”
郭绍抖抖缰绳，沿着御街大路慢跑而去，卢成勇等二人也还跟得上，骑着马走在后面。不多时，三骑出朱雀门，从龙津桥南折向东面，沿着大街又出陈州门。
符金盏道：“已经出东京城，郭……你要带去哪？”
“二妹从来没有这出来过罢？”郭绍笑道。
符金盏声音带着恐慌和激动：“个妇人，当然不会随便出来。”
“抓紧。”郭绍喊声，腿上力道给黑马传递着心意，大马轻轻松松地加快速度。条笔直驿道，周围片旷野。
“哒、哒、哒……”马蹄声音逐渐急促而巨大，前面风已经很大。符金盏还是没出声，却终于忍不住搂进郭绍腰，身子前面紧紧贴住郭绍后背。郭绍腹部那双玉白紧扣手，表露符金盏紧张。要是唤作符二妹，跑这快，她肯定要大喊大叫。
看来速度还不够快，郭绍踢脚马腹，猛地抖动缰绳。黑马开始尽力狂奔，驿道上黄尘掀起长串。两边景物已经模糊，巨大风力让郭绍都有种要飘起来感觉。
“呀……”符金盏把脸贴住郭绍背，终于出声喊起来，又说什话。郭绍大声嚷嚷道：“你说什？”
“要摔下去！”符金盏大声道，以便让郭绍在巨大马蹄声、风噪中听到说话声。
郭绍道：“小腿绷紧用力，踩稳马镫；抱稳。大腿、腰以上放松，注意马背颠簸节奏！”
俩人骑着马狂奔半个时辰，后面随从已经看不到影儿，他们马比不上郭绍黑马，跟不上来。郭绍终于放缓速度，渐渐停下来。符金盏身子都在发颤。
郭绍先跳下马，她还紧紧拽着马鞍，看着郭绍摇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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