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娘子,不知是郭将军什人?”
郭绍道:“她姓陆,父亲有陆神医之名,与是故交。陈夫人可别瞧陆娘子年纪不大,她医术早早就很有名气。陆娘子,这位是好友陈夫人。”
果然这小娘子明亮眼睛打量自己,气派还不小。陈佳丽笑吟吟地行礼:“蔽铺能接待陆娘子,荣幸之至。”陆岚仍不吭声。
郭绍道:“陈夫人带陆娘子挑几身衣裳,不用绫罗绸缎,她可能时穿不习惯,素点就行。”说罢,转头十分温和地劝陆岚:“麻布太粗穿着不舒服,这是你应得酬劳,不必介意。”
陆岚无奈道:“好吧。”只说两个字,口音已听出与东京人全然不同。
陈佳丽道:“咱们换个地方,就在楼上。”
行人便起身上楼,到间非常华贵房间。这地方,外面挂着有数几件成衣,有几案桌椅,甚至还有棋盘;里面暖阁有道刺绣精致圆洞门,里面是放女子内衣和换衣服地方。
既然是郭绍亲自带着人来,陈佳丽哪能怠慢,带着小娘进暖阁,专门挑昂贵料子。陈佳丽微笑道:“陆娘子先把衣裳脱,咱们先试里面。”
只见陆岚拽着衣服,十分忸怩。陈佳丽便柔声道:“你看服侍你都是女子,这里面连窗户都没有。东京些朱门闺秀都敢在此地换衣服,你放心好。”
陆岚这才宽衣解带。
陈佳丽不动声色地打量,倒觉得郭绍眼光其实挺毒,这娘们虽然娇小,身段皮肤非常好,光是那胸脯就没几个女子能比得上。不过穿着那种裁剪很不讲究肥大衣裙影响模样,整个人像是剥开粗糙外壳莲藕般纯洁脱俗。
“刚才听郭将军说,他没带钱,估计要赊账。”陆岚似乎有点喜欢陈佳丽,终于和她说话,“不用挑太贵。”
陈佳丽听到这里笑得合不拢嘴,说道:“放心罢,挑便宜,他要是赖账,损失也不大。”
陆岚道:“赖账倒不至于。”
陈佳丽随手取件浅色碎花、深色交领上衣:“试试这件,你看是布,值不几个钱。”
这料子是丝、绵两种线交错织成,这种绵得从西域贩运,而且织时候非常慢,需要最娴熟细心织工;上面花纹更是煞费工夫。这料子看起来没有丝绸光亮,却比普通丝绸贵十倍不止,穿起来吸汗又透气,贵妇人夏天比较喜欢穿。
裁剪讲究、上面针脚都非普通裁缝能做到,宫廷里衣服也不定有商人做得专工。
陆小娘拿起衣角看眼:“大周国都东西确实挺好。”
陈佳丽笑而不语,心道:这小娘却非般村姑,还是挺识货。而且陈佳丽随意看,小娘子打耳洞不过没戴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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