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要马儿跑得快,毕竟大伙儿卖命总想要点好处。
他本正经地对众将说道:“如果放纵将士哄抢、谁抢到就是谁,那战阵上拼命人有什好处?大伙儿都留着力气准备进城抢劫。因此咱们不能那抢,而应该以战阵上立功大小来算,如此才公平……谁要是私自劫掠,东西充公,还要严惩!”
众人纷纷附和,都觉得这样分赃比较好。宰相王溥站在旁,脸色十分尴尬,但又不好说郭绍什……王溥现在被任命为“判成都府事”,他作为宰相当然想战争得到钱财都交给政事堂,以缓解国库财政紧张局面。
郭绍本想再说几句鼓舞人心大义之辞,但大堂上现在闹哄哄片,根本没人关心什大义,都盼着这仗发财事……所有人都知道蜀国富庶,盼头还是很大。
于是郭绍便作罢,无奈地离开大堂。
亲兵在签押房收拾番,摆上东西,些图纸和各种信件卷宗。郭绍提起笔,径直在夔州位置打个标记。
他在这个时代、现读不少史书兵书,但觉得没学到太多东西,古书对实际战例、战略分析十分不详。郭绍自己琢磨,觉得从长江入蜀,重镇无非就是两个地方:江陵和夔州。江陵守蜀地外围,好像堵着嘴;夔州守蜀地内围,如同咽喉……中间有巫山、三峡等,崇山峻岭地势只有长江这个孔道。如今嘴已经撕开,只要打开咽喉之地。
……不久后郭绍想起陈佳丽那件事来,当即便叫人去带高保勖见面。
高保勖是个三十几岁清瘦汉子,进来时有点惶恐和迷惑。他似乎没想明白郭绍要单独接见他,按理就算单独接见荆南人,也应该是国主高保融才对。
“拜见郭大帅。”高保勖执礼道。
郭绍随意地指着公案前侧把椅子,说道:“高将军请坐。找你有点私事,大概个多月前,高将军在荆南劫留‘沈陈李’商帮大批财货,你还记得罢?”
高保勖副沉思回忆样子。
郭绍见状露出个笑容:“原来不太记得……可是听说那批货价值非常大,高将军竟能忘记,看来你不止次得到这丰厚收获,积攒得不少嘛……”
“记得,记得。”高保勖忙道,“是有那件事……”
郭绍道:“那‘沈陈李’商帮里有个东家与交情不浅,高将军能不能把东西还出来,也好让在好友面前讨个人情?”
高保勖忙点头道:“应该,应该。郭大帅恕罪,在下之前不知道那些人与您有关,要是知道,就是借豹子胆也不敢动郭大帅东西呐!”
郭绍好言道:“当然知道,高将军也不是见着东西就抢人。你劫多少东西?”
高保勖忙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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