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她自己也不愿意享用,实在比较费工夫。
今晚要好好对待他……男人就像个孩子,他愿意努力时候,就应该鼓励他。
但孟昶就是那种人,做什事都是时兴起,这会儿要发愤图强,要是过阵子情况好点,他就会抛诸脑外继续在女人堆里研究房中术。可不管怎样,他只要有干劲时候,就不能打击他,说不定他哪次想通呢?花蕊夫人只能依靠他,希望他好好做皇帝。
不论怎样,只有孟昶才给她身份、居所,活得像个人样。她现在切都是孟昶给,她很珍惜。以前做歌妓时候,虽然姿色绝佳,容易让达官贵人们献殷勤,次两次还能在纸醉金迷中满足虚荣心;但很快她就能感觉到,他们不过是逢场作戏。
连她艳名都是孟昶捧起来,若非皇帝百般称赞,封“花蕊夫人”称号,她也就是个漂亮点歌妓而已。
花蕊夫人自然而然地用个十分娇柔姿态捻起块薄片,放在金盘里,举动都十分雅致。她不由得想起十二三岁时候,鸨儿反复教她动作、语气,“这样,慢点,对……,你要记住,你每个地方都是为让男人喜欢你。”鸨儿声音如在耳际,许多年,那些东西仿佛才发生在昨天。
“呀!”花蕊夫人痛呼声,回过神来时,只见鲜血从指间沁出来,她急忙拿右手捏住手指。
“娘娘,您受伤!”旁边侍立宫女慌,上来看眼,阵慌乱,去拿药水和包扎纱布。
花蕊夫人气呼呼地喃喃道:“就说不能走神,叫你走神!”
她见金盘里薄片也不少,手也受伤,便伸手将肉片拨弄稀疏均匀点,就这样。
不多时,花蕊夫人便亲手端着金盘走到外面金碧辉煌宫殿中,把“酒骨槽”放在案上。孟昶饮酒,说道:“别弄,来陪饮酒。”
花蕊夫人柔声劝道:“陛下少喝两杯,不是说明早要早朝?”
“哈哈,听夫人!”孟昶笑道,双下巴肉直抖。孟昶脸上还好,生得额头饱满、五官端正,看起来不是特别胖,而且肤色很白净。不过身上很胖,都是软软肥肉,打小就成天在宫里养尊处优结果。
“最喜这酒骨槽!”孟昶道,夹起块。刚放到嘴边,忽然看见花蕊夫人手指上浸出血迹纱布,皱眉道:“怎受伤?”
花蕊夫人轻声道:“不小心划伤点皮,皮外伤不要紧。”
“来,朕看看。”孟昶放下筷子,拉起她手,“疼?”花蕊夫人急忙摇摇头,露出丝笑意。孟昶道:“也不小心点。”
俩人继续饮酒用膳,花蕊夫人注意到孟昶不再吃那“酒骨槽”,连之前夹那块也没动。她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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