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好。父亲、叔伯、兄弟都是大周大将,还没那娇气点血都见不得……再说,在河中府嫁给李崇训时候,天天晚上侍寝,那李崇训好厉害,什没见过。就是侍寝而已,那点事,官家非得弄得宫里不安生。”
柴荣若有所思,应该很看重她所言“符家大群人是周朝将帅”事实。
她悄悄看眼柴荣道:“后来李守贞叛乱被攻灭,有个武将送回娘家,那武将以前是做马夫,出身非常卑贱……怕他对不利,也只好那样、那样。当时才见识到,原来他比前夫李崇训还凶,顿时觉得李崇训真没用。”
“贱货!”柴荣忽然大怒。
符氏忙委屈道:“官家,那些都是当皇后之前事,实在迫不得已。臣妾得官家宠爱后,可没有做对不起官家事……再说,太祖和官家都知道嫁过人。臣妾现在已是心忠于官家,是您给符家那大荣华富贵,心里感恩戴德,恨不得做牛做马报答官家大恩大德。”
她又幽幽说话,如在诉说情思:“官家明白心?每天都庆幸,正因为您、才有依靠。您不知道,若非太祖收为义女,让嫁给官家,便要出家苦修罪孽。”
柴荣听罢怒气稍息,冷冷道:“以后没事不要在前殿来打搅朕处理国事。朕想见你,自然会去滋德殿。”
符氏默不作声,心下有些后怕……不过她也习惯,本身长期就这样处在高压和担惊受怕中,每天担忧牵挂着方方面面各种事。
她回想刚才幕:后来表现还可以,就是起初有点不计后果……以前都不在乎,今天自己为什要不惜代价顾全清白?这清白又有什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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