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董三妹,便把手里丝巾递给她,说道:“董三妹,帮洗晾干。”
“是,阿郎。”她乖巧顺从地接过去。
不料就在这时玉莲也走过来,她看眼董三妹手里东西,上来招呼。郭绍便让她进屋帮着卸甲,平常穿盔甲是锁子甲垫皮,并不重。
玉莲面忙活面说道:“你要去河北送聘礼,过黄河还有几百里,下回又要去接她?跑两趟太费事。不如叫高夫人与卫王家说说,好日子定近些;这样你去送聘礼,就可以在大名府等着,趟就把人接回来。”
她把皮甲解下来先放在凳子上,又道:“到时候郎君派人带信回来,和月娥在家里把宅子布置好、写请帖,再请厨子到院子里搭灶,买好食材酒水。”
郭绍听她念叨,心下暖,语气里有些许愧疚道:“真是难为你。”
玉莲柔声道:“们早便是郎君家里人,指靠着这个家好好才能过日子,可符家二娘子还在卫王家里、又是高门大户大家闺秀,你要是亏待她,怎能把人家娶回来?”
郭绍沉吟片刻,说道:“你们放心,见过符二妹。她年纪不小,却不定有你们懂事,很善良简单个人,不是那刻薄之人。”
他想想,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玉莲为何对皇后那大成见?”
“哪敢啊!”玉莲小声嘀咕道。
郭绍又轻言细语哄她,她却是不说。
……及至晚上,起居房厅堂后门外屋檐下挂着盏灯笼,郭绍洗澡便习惯性地坐在门外看湖边景色。玉莲在他身边坐着起闲聊。
这时她才慢慢说起往事,“几年前李守贞家破亡时,那天在内院门楼外面见过你最后面、在河中府最后次见面。你可能没注意到,只在意符后。”
郭绍确实没印象,实在不关他事,记忆里没有当天玉莲印象,他也没办法。郭绍默不作声,寻思现在问她当时在哪里,似乎有点伤人。
玉莲幽幽道:“那时乱兵已经冲进府邸来,你站在那门楼前,是不是看到两个人向内宅逃进去?你肯定还记得,那俩人其中个就是符后,你在那里想为她效死,哪能忘掉?”
郭绍冥思苦想番,答道:“确实有两个人,另个应该是当今皇后近侍。”
“那近侍便是。”玉莲轻轻说道。
郭绍:“……”
玉莲道:“那时候连符后从河北陪嫁到河中府丫鬟都不知去向,却开始就在李守贞府、可算不上她心腹近侍。没跑,不是因为忠心,而是没地方可去;寻思着符后是大户人家人,只要跟着她,她有法子便能跟着侥幸避祸。”
她清幽地叹口气:“是从头到尾都和符后在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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