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言谈,郭绍对陈夫人产生不小兴趣。不仅因她主动要求操办聘礼,还因她家生意做到辽国幽州、对契丹人有仇怨等等……这些信息迅速在郭绍心中化作个念头:通过陈家贸易来往详细打探辽国地理军情。
但毕竟对陈夫人底细还不甚解,有些生意来往倒无甚要紧,但若涉及军国之事,郭绍还是比较谨慎。时间他也没提起别事,就商量番操办聘礼之事,便相互拜别。
……郭绍回到家里,把今天事告诉玉莲,好让她安心。
不料就在这时,杨氏在旁边说句话让郭绍大为惊诧,她说:“陈佳丽,不是周娥皇表姐?”
“周娥皇便是南唐周宗长女?”郭绍忍不住问道。
杨氏点头道:“正是,周娥皇在南唐国很有名,她叫周宪,娥皇是她字。此前淮南没打仗时,周娥皇在扬州修补《霓裳羽衣曲》,还曾派人与书信往来,谈论此曲。”
谈及周娥皇,郭绍当然知道便是大名鼎鼎“大周后”!不过现在南唐国主还是李璟,周娥皇刚嫁给李璟儿子不久、远没有封后。此女不仅在这个时代有名气,连千年后也很有名,连郭绍这种对历史知半解只停留于教科书和影视人都知道……当然大周后还没她妹妹小周后出名;小周后在后世闻名却并非她所愿,是受辱于宋太宗并作画留念之故,实在是被宋太宗羞辱千年。
郭绍听罢叹道:“真不知道你和南唐国宫里人也有往来。据说那周娥皇才色俱佳,能歌善舞还能作诗,她既然会写信给你谈论音律,那月娥(杨氏)在南唐国也有名罢?而且也是个才女?”
杨氏脸颊微微红,轻轻说道:“妾身要是点名气都没有,怎会被那些人送来送去?只不过名气没周娥皇那大。当然也懂歌舞音律……只不过主人不好此道,见、二话不说就、就把人家折腾得浑身散骨架般,哪里还有力气跳舞弹曲?再说,又跳给谁看、弹给谁听呢?”
郭绍听罢唏嘘感叹,道:“如此说来,还真是,bao殄天物、浪费你才艺。对那音律舞蹈也不太懂,就是个俗人呐。”
杨氏浅笑道:“没关系,主人之才不在此。那些才艺音律也不过是闲时把玩之物,懂得把玩人,却舍不得替报仇;扬州受敌,更将当玩物样送来送去……战士军前半死生,美人帐下犹歌舞。又有什意思呢?”
她倒是没说错,郭绍现在确实对歌舞才艺没多少兴趣,太费时间和心力;对美女本身喜爱却是例外,那完全是生物本能。有那闲工夫,他心里直挂念北伐、以及万赵匡胤以后得势会怎对付自己。
不过郭绍还是对陈夫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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