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妾身。先前,本来两家意思、让先夫续弦也和李家联姻;可是他却执意要与成婚……后来们夫妇相敬如宾,相处很和睦。”陈佳丽说到这里、语气带着些许羞涩。
“而今四方分裂,各镇都设卡盘剥,生意并不好做。但大凡奇货都有利,们把南唐国丝织物、珍珠运到东京甚至幽州,就有利可图;从幽州再收购北方珍贵毛皮、人参等货,运到东京、扬州、金陵也颇有薄利。所以们商行在天下有名之地都有铺面和马帮。去年先夫去幽州,就为多赚些钱……”
这时陈佳丽声音便渐渐哽咽,语气十分悲痛,“不料那契丹人只不过看上先夫身边美妾,就杀人劫掠!先夫因此遇害。那契丹官府不仅不惩处凶手,还无耻地放俘虏回来、让们拿钱去恕活着人。其中有两个小妾也是陈家人,娘家就拿钱过去把人赎回来……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
她声音发颤,似乎看到什极其恐怖东西,“人是回来,那两个小娘却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。妾身在人世二十余年,从来没见过如此残,bao事;就算那罪大恶极犯死罪人,也没有被如此对待!先夫被害前,不知遭受怎样羞辱和折磨……”
郭绍听罢不禁唏嘘感叹,表达同情。
良久之后陈佳丽才回过神来,说道:“先夫亡故之后,理应是他嫡子继承家业,可小儿才几岁;沈家这脉只有几个堂兄弟。于是三家人商议让抚养小儿,并主持沈家家业。
面,李家人觉得小儿是李氏之妇所生,不愿意将家业交给沈家那些堂兄弟,更不太信得过;面,娘家陈氏也觉得、是沈家家主正妻,理应抚养小儿继承家业;这边沈家堂兄弟们也盯着。虽是家主却是三面为难。”
陈佳丽悲伤道:“若是先夫在世,妾身何至于如此艰难?”
郭绍听罢说道:“原来如此,这生意太多人经手干涉,确实容易扯皮。这说,并不能全怪陈夫人,们那笔订单出现点问题也情有可原。”
陈夫人道:“早就听闻郭将军勇猛盖世,心有敬佩;何况这东京虽然繁华,各衙门职权不清,能够要挟欺负们商人人太多,若能结交到郭将军这样人,岂不对沈陈李三家生意都有好处?点钱财又算得什。”
郭绍便道:“多谢陈夫人信得过,言语很是诚意,没有那些浮于表面虚言。”
陈夫人道:“郭将军很有名气,听过不少关于你事,自然相信你为人,岂能以虚言委蛇?”
她又道:“开始,郭府派人到铺子上看货,便得知那白仙姑是郭将军府上。后来她嫌贵,去别地方……着实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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