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绍被刺在前些天就搞得沸沸扬扬、说是赵三谋刺禁军大将,但因出事地方在城外郊野,所以影响还不大,知情者主要是与官府有些来往人……不过,等到赵府忽然挂丧办白事,就像火星上浇瓢油,风言风语开始迅速扩散。
那赵匡胤本身就是东京炙手可热权贵人物,家里又死爹又死弟,市井中不议论这等稀奇事才怪。又有那开封府官府稍微知情书吏差役说出些内情,议论就越来越多,本来默默无闻李处耘和他女儿也跟着出名。
李处耘就是中午和武将兄弟们找酒楼吃顿饭喝点酒,也听到酒楼上客人议论自己;又说到李处耘女儿长得是国色天香,引两家权贵争得打架、刀兵相见。
李娘子着实颇有姿色,但仅仅是长得漂亮,在东京并不引人注目,况且她几乎不在人前露面。这回艳名远播别有缘故……能引起两家大将相争,这等事很容易让人们津津乐道。
李处耘焦头烂额,也无心当值,让几个副将守着军营,回家去。
夫人见他这早回来,脸色也不好,以为他要骂李娘子,忙劝道:“女儿平素乖巧听话,连门都不出,谁想到老招人惦记……从邠州到东京,总是不安生。”
不料李处耘并不责备女儿,正好李娘子也进来问安。李处耘好言回应,又上下打量番女儿,但见她弱骨丰肌,头发乌黑皮肤白净……李处耘自己是身材魁梧,嘴大胡子;女儿虽然头发、眉睫等毛发也颇清秀茂盛,但皮肤却光洁白滑,身子柔软丰腴,腰肢柔软、臀部浑圆挺翘。相貌美貌、身材颇有姿色。
“唉!”李处耘叹气,来回踱几步,忽然对李小娘道,“为父只有把你许给郭将军为妾,你不会责怪父亲?”
李小娘听罢微微惊讶,却并未说什。
倒是夫人十分不满,急道:“那怎行,绍哥虽然职位高,总还是武将。咱们闺女哪点像是做妾,养个女儿容易……”
李处耘道:“还有甚办法?”
夫人忙问:“那绍哥逼你?”
李处耘摇头道:“事到如今,女儿在世人眼里成祸水,老夫被推到火上烤……老夫本来就不可能改投赵家,现在闹,更无可能改投门面,否则真要世背上不忠不义骂名;想李处耘何时是不忠不义之徒?竟到这般地步……”
夫人不解:“不忠不义与女儿为妾有什关系?”
李处耘道:“郭、赵两家水火不容之势,老夫眼下不能稳着不动当墙头草,只能门心思投郭府……因为没法再望风而动,不论怎样、那赵家能领情?旦他们有机会,老夫死无葬身之地……
女儿本来就被传言与郭府有私情,再嫁给别人并不妥当。干脆许给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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