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,进行控制排查,找出他人际关系……而且已经怀疑李侠儿经常出入赵府,拿赵府上奴仆来认李侠儿相貌;就算不认,那李侠儿如果经常进出赵府,名字总是有奴仆知道。
基本可以认定此案实干主犯就是李侠儿;再把李侠儿和赵三关系清理出来。这案子就算不是铁证如山,赵三嫌弃显然是最大……把嫌疑最大疑犯进行看押、审问,无论今古都是必要手段,赵三恐怕很难辩解。
赵三也许可以辩解李侠儿虽然和他有关系、却无法证明他赵三是主使;但这等狡辩没用,刑讯时肯定要问他昨晚在哪里,有什不在场证据……还有别手段路数,郭绍不是太解,但可以肯定事情如果能到这步、离案情真相大白就已经不远。
无论别人信不信,反正郭绍现在肯定赵三是主谋!按照作案动机,有可能费这大劲人只有李重进和赵三;但没有任何可信线索表明李重进与此有关……反而和赵三有关线索简直是千丝万缕,数都数不清!
这他娘还有什好说?
但有些案,关键不是怎查、有没有查案本事……而是人家让不让你查。赵匡胤家,除非皇帝首肯,不然谁敢去殿前司都指挥使家搜查、拿人?
……
赵三独身赶回东京,回家路上从东市北路口经过,只见那李侠儿开楼子附近全是官差。赵三不敢靠近去看个究竟,急匆匆就往回家赶。
回到家中时,感觉风平浪静,事儿似乎暂时还没波及到赵府。
但平静场面下,赵三也是非常担忧和恐惧,心中极其烦闷。他走到内院厅堂上时,忽见桌子上摆着贺氏灵牌,又是惊,这妇人生前与赵三关系不好,此时赵三看到她令牌心中阵发毛。赵三急急忙忙又从大门口退出来。不慎踢到门槛上,他个踉跄,差点没摔跤。
那灵牌上字好似化作张人脸,正阴冷地看着他在笑。
赵三忙逃回前面院子里自己住房子里,暗自想:赶紧让这事过去吧!以后不敢,错……
恐惧之余,他心里又十分愤怒,莫名愤怒。后来他便开始寻思事情前因后果,直想到晚上叫他吃饭,心里早已波涛汹涌,系列事来来复复许多遍。
赵三晚上睡得很不好,又烦心又担忧。
及至早上,他也不出门,总觉得还是家里安全。二哥那厉害,只要在二哥光环之下,赵三便稍稍安生。
就在这时,忽闻奴仆禀报:“今早抓个窃贼!他昨晚在厨房偷吃,又嫌没偷到钱,躲在柴房里想第二次下手!不料被咱们抓个正着。”
赵三挥手道:“这等事来烦作甚?”
奴仆道:“阿郎和二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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