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腿都是软,身体里头火辣辣,义姐差点被你折腾得命都没……”
郭绍狼狈地默默穿衣,无法作答。
番收拾,郭绍便去客厅里喝茶坐等,看外头景色也没什心思。许久之后高氏已换身干净衣裳出来,也坐在桌子边上,二人便再次开始谈与符家联姻事。
下午时,两三个奴婢进别院来,但她们看到义姐弟俩正好好地坐在客厅里言事,便在院子里站着,没进来打搅。
郭绍端杯饮茶,不动声色地观察高氏,但见她脸颊微红,却是微笑端庄,既没有埋怨也没有更亲近,完全看不出与午间时有什不同,只是衣裳换过。
……他下午告辞,径直回家。
在第二进院子里他看到个熟人,巧娘。便是那叫郭二士卒家妇人。郭绍记得叫京娘送回去,这倒又到府上。他也没说话,走到后园门楼前,碰到个女道士,便道:“你叫京娘进来,有点小事。”
郭绍在起居室后门外,又坐在之前那条矮凳上,看小雨中景色。
没多久京娘就进来,站在堂屋里问道:“主人找有事?”
郭绍面拉凳子出来,面问道:“那巧娘身世没问题?”
京娘语气波澜不惊:“没有任何问题。”
郭绍沉吟片刻,暗忖:京娘做事还是很有经验很可靠,看来确实是自己多虑。这个时代根本没有厂卫类组织,因为不合规矩就不好操作;时代不同,统治手段也不同。但因为赵三和赵普事,郭绍现在有种冲动,很想通过什手段,监视他们究竟在捣鼓什。不过他也得仔细考虑前后关系,否则被知道并不轻巧,要被人说擅养死士、阴谋不轨。
京娘走出门来,并没有坐,只是站在旁边,跟着看园子里风景。郭绍打量她身材,忍不住说道:“今晚你来侍寝如何……上次你说没准备好,现在可准备好?”
京娘脸颊红,没有出声。郭绍叹口气,转头看那湖面,二人阵沉默。
但见那平素明镜般清澈湖面,此时被细雨落在水面上溅得毛毛糙糙,明镜似乎已变成毛玻璃。
郭绍想起德高望重符彦卿在桃花林里*乱,还有高夫人端正仪表下与自己私情,忽然忍不住有些感叹,回头道:“个人很难从外到内都完全如,让阳光照射到内外每个角落。似乎都或多或少有些不为人知隐私,但并不影响他为人处世品行和态度,是这回事?”
他想想又随口问道:“你有什隐秘事,告诉,保证不说出去。”
京娘道:“事、还有所想,不是都告诉你?”
郭绍观察她脸色,笑着诈道:“应该还有,不过你不愿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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