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后宫见皇后,压根点掩饰都不用。在大殿上临朝,般人参与不,但内容不算什军国机密,宦官都能亲耳听到。
曹泰把大殿上情形和说话详细说来。符氏听得嘴角露出丝笑意,随口道:“那史彦超真是有勇无谋,说通话,没句说对。”
曹泰附和道:“那是,史彦超倒是厉害,让枢密院魏仁溥和王朴都忍不住出来制止。以奴家之见,官家和枢密院诸臣都迫不及待想先取淮南;那蜀道艰险,哪里有工夫去攻灭蜀国?王朴说漏嘴,吓吓蜀国就行。”
符氏笑而不语,微笑里有些许冷意。史彦超不止这句话没说对,说捉花蕊夫人献给官家也是信口雌黄……花蕊夫人是蜀国主孟昶最宠爱贵妃,肯定经常侍寝,纵是貌若天仙又有什用?官家不会有兴趣。史彦超乱表忠心,还真是句都没说到点子上。
不过符氏最近心情很好,郭绍表现不仅让她满意,还有惊喜。在这漫长日子里,不管外面如何惊涛骇浪,宫廷却日日平静如水,惊喜能让符氏心绪起些波澜,少些麻木。
郭绍在她心目中已经逐渐变成至关重要粒棋子。虽然她琢磨棋子这个词不太好,但对郭绍也没什坏处,反而双方都有天大好处。
盘深远好棋在符氏心中渐渐已经活。她不仅是为稳固得到切,也很喜欢“下棋”本身过程;比起棋盘上对弈彩头让人提不起兴趣,人世间大棋布局更加刺激。
如果再能得到官家宠爱……符氏觉得自己才真正超越当世所有女性。花蕊夫人不过出身歌妓玩物而已,艳名再响又有何益,能与自己相提并论?那真是太好笑。
前阵子正值春夏之交,符氏偶然风寒,忽然想起个小小计策。如果说自己那几天腹疼,御医能不能从脉象诊断出自己身体未经男女之事?
应该很难诊断,不过可以在叙述病状之时“不经意”暗示透露出这件事,然后让御医告诉官家;唯问题是,在宫廷里官家不会理会这等小事,更不会专门派御医来给自己诊脉,所以些隐隐约约暗示无法让官家知晓。
符氏琢磨其中关系:需要官家关心自己时候,让他亲自派御医来诊断,然后御医才必须回禀官家。
这样机会不是没有,在出征路上……她觉得时日方长,小小心计不必着急。近期朝廷要进攻淮南,官家肯定会亲征,到时候想办法跟着去出征;路上装病,反正腹疼得不行,看那些御医如何着急。
符氏安静地沉思良久,见曹泰还垂手侍立在身边,便道:“征淮南事,你要额外关心……嗯,下次见到王溥,可以提醒他:蜀国被武力恐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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