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甚至以勾结契丹牵制朝为国策;北汉甚至与契丹公然结盟,自称侄子……重在契丹,必防腹背受敌。
实力最强、威胁朝者,最主要有三处,北汉、蜀国、南唐。今北汉精兵大损,晋阳险破,已无力南望;蜀国占秦、凤等地,势力进关中,对朝存有威胁;南唐更是国家最富、地盘最宽,兵多将广,常以北进中原为大志。剩下两处须先攻其要害之地,守要害之所,然后无后顾之忧,才可以举全国之力击败契丹、收复河北以成不世之功。”
曹泰接着说:“王朴等人进言官家,可先从蜀国动手。秦凤等数州本属中国,蜀国趁中国改朝换代之时窃取;今朝可以收复故地为借口,发兵西征,将蜀国人彻底赶出关中,再派兵守秦岭要害,可保蜀国不敢乱动。此战若胜,再取南唐江淮之地,杜绝他们进攻可能。
王文伯(王朴)进言,先打蜀、唐,志在速战速决,解决后顾之忧,并不急着举国之力攻灭国;而最优先解决应该是北方契丹,故曰‘先北后南’,以契丹为先为重。今天官家在枢密院议事,已经赞同王朴建议;此乃军机,故与《平边策》有些许出入……老奴认为,朝廷对蜀国用兵已着手准备。”
符氏注意力转移到国事上,沉吟道:“难怪晋阳之役时,北汉就剩座孤城,官家和诸大臣也舍得决断及时抽身,不愿投入举国之力。”
“皇后娘娘高见。”曹泰忙道。
就在这时,只见有个中年宫妇在寝宫门外徘徊,好像是来见皇后。曹泰便知趣地说道:“天色已晚,奴家不好留得太久,这便告退。”
符氏拂宽袖,轻轻挥,曹泰便弯着腰倒退着出去,安安静静连点声音都没弄出来。
曹泰刚走,中年宫妇便转头说道:“快进来。”只见个漂亮宫女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跟着中年宫妇进寝宫。俩人进来后,那宫妇又把殿门给掩下。
符氏见状,也不动声色地起身,掀开珠帘进暖阁,走进紫幔低垂床帐中。偌大寝宫,除她自己和刚进来两个妇人,没有个宫女宦官,曹泰进来之前就被屏退。
妇人带着宫女跟着进符氏就寝地方,在寝宫深处。她们这样子,比打听军国机密还要谨慎,简直有点偷偷摸摸嫌疑。
符氏不得不谨慎,此事她冒很大风险,简直是冒死办事。
但是她又实在是忍不住……官家在当着人面很宠爱自己,而且回来就封皇后;却在宫中不搭理她,回京已有段日子,他连碰都不碰。但是据宦官曹泰留心注意,官家这阵子每天都有召嫔妃侍寝。
符氏很想弄清楚,官家召嫔妃侍寝究竟只是陪着入睡、做做样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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