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主公却是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“史彦超性命比本将要紧。”向训伸手到佩剑剑柄。
“向将军且慢。”郭绍声音忽然说道。
众将转头看向后面郭绍,向训说道:“你有何话说?”
“末将以为,向将军可以再等等。”郭绍声音很平静,“将军是否救过溺水人?溺水者刚刚落到水里时候,体力尚存,又惊慌失措。如果马上下去救人,必被他按头箍颈,无法救其脱险不说,还可能被他连累起溺亡。人手不够时候,救人溺水最好办法是等着,等溺水者精疲力竭之时,然后出手,则事半功倍。”
向训听罢饶有兴致地端详着郭绍神色,手也不自觉地从剑柄上放开,沉吟片刻问道:“以郭郎之见,何时才是救史彦超溺水时机?”
郭绍指着前方战阵:“辽阵之中,史前锋所部掀起那团尘土,流动快慢未有变化。因此可以推测,就算史前锋身边亲兵时有减员,但还没有到战力急剧下降之时,也不影响他冲杀速度。等到他们人疲马乏,死伤减员到定程度,必然冲杀不动,上空尘土就会停止窜动。这时出手,解其围,则史前锋无力再战……除非他确是心求死。”
向训反问道:“万缓急没拿捏准,或是冲杀不进没能及时解围,致使史彦超战死,岂不是得不偿失?”
郭绍道:“不这样,就算解围,史前锋愿意罢手?”
张建雄附和道:“看郭郎法子行!那史彦超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咱们拼命才给他解围,他反不领情;等到辽军援军覆压上来,们不走这点人马全得陪他耗尽在大阵之中!”
“那就再等等。”向训沉住气道。
太阳渐渐西陲,到山顶上,乍看它没动,但过阵再看就能发现它又降几分。向训部队停在大路两边,全军按兵不动,这边十分平静;前方却杀声震天,军马奔腾,战斗已经到你死活地步,地面上到处都是人和马尸体,还有些无主马向战场周围乱跑。
虽然整体是两军正面拼杀,但战线直都很动荡。骑兵大战,军队并不静止不动,而是来回冲杀,纵横交织。
过许久,辽军中间左右乱窜黄尘流动速度缓慢下来……看来史彦超已经不行,无论他有多猛,旦被围死不能动弹,必死无疑。
向训也发现迹象,专门回头询问郭绍:“郭郎觉得时机到?”
“请向将军决断!”郭绍抱拳道。
这时向训才回顾左右:“全部马兵,随出战!”
“得令!”“得令!”
郭绍等最后回头,居高临下看眼战场场面,然后上马跟着向训下山坡。员武将大声吆喝道:“骑兵上马,准备出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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