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为魔君他自然明白已经惹毛对方,理智告诉他此刻形式比人强应该服软,但是他心头火越来越旺,尤其是看到东方斐那沾血鞭子他心中莫名情绪几乎要压服不住。
他再笑笑,放轻声音,“师父可看到他方才在门口看你眼神?你可知他在脑海里臆想对你做什?师父大概是不明白吧……他想对你做事,是和简清嵘想对你做是同件事。”
同件事?他在说什?
“因为个眼神,你便要杀人?”东方斐难以理解。
若要按照北雪沉逻辑,那岂不是街上每个看他人,都要被杀掉?
北雪沉:“……”
他这个师父貌似还是不明白啊,真天真!那他就干脆给他扯开说!
他半撑着墙面站起来,手心血印在墙上,格外触目惊心,他却显得丝毫不在意,唇角笑纹更深更大:“师父好像还没明白意思啊。直白点说,方才那个人盯着你衣襟,他脑海中想得是如何撕你衣服,把你按在墙上亲吻,任意亵玩……嗯,就是想要强上你,让你在他身下雌伏……”
东方斐:“!!”
“好,闭嘴!”东方斐喝止他,不想听到这粗鄙话:“粗言俚语,不堪入耳,北雪沉,你小小年纪谁教你说这些话?”
北雪沉垂睫毛,微微挑挑唇:“是师父不明白,所以徒儿才解释给你听。现在师父可明白徒儿如此做缘由?”
东方斐皱眉,北雪沉这番直白粗俗话对他产生不小冲击。
不过这个房客只是个普通人,凡人皆有正邪两念,若仅因为刹那眼神就要杀人,这世间人岂不都要杀光?
忽然,东方斐像是想到什,心中猛然沉,“其他两个人呢?”
风吹细细,卷下几片落叶,无声地落在地上。晴朗天空中银月幽森如刀,泛着冰冷寒锋。
北雪沉有瞬间沉默。
刚刚他不过是动杀念,花不翡就实打实地抽他三鞭子,此刻若是说出真相,恐怕会迎来是雷霆之怒。
正确做法应该是装乖,说不知道,对师父服软认错。
可是北雪沉忽然不想再伪装下去,他忽然想看看,若是自己说出真相,师父会怎对待他?
这不是个理智决定,甚至说是个极度冒险挑衅决定,但是北雪沉此刻却着魔似想知道答案。
因此他笑笑,看上去很温雅,“大概已经死透吧。”
东方斐心中寒,看着北雪沉久久不语,眸中情绪晦涩如风雨,“你杀他们?”
北雪沉耸耸肩,并不答话,看上去很是吊儿郎当样子,手指却在袖中握紧,心跳不自觉地加快。
通过这几日相处,他已经意识到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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