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进行统计数据来看,胥导员所批准离校申请率无限接近于0.5%。”
阎桥顿下,由衷道:“……直接不允许申请离校不是更省事?”
白空溟轻轻地推下鼻梁上金丝眼镜:“从主观能动性角度来看,拒绝申请也属于教导员实现自身价值种体现。”
“挺好,种建立在们痛苦之上自身价值。”金云择吐槽也同样地表达阎桥心声。
根据深渊军校安排,校门开放通行时间截止在新生报道当天。
次日,阎桥试图以办理母亲转院手续为由提交暂时离校申请,不出意外地遭到驳回。
看着“未通过”这三个冷酷无情大字,阎桥将外套往身上披,迈步出门。
开学典礼结束之后七天是给伤员们自调理休息周,还未正式开课校区里面片生机繁荣。
阎桥双手插着裤袋,神态慵懒地靠在路灯上,视线状似漫不经心地扫过已经关闭大门。
时不时有护卫队队列从面前经过,几个不知情新生想要出门都被冷酷无情地拦过来,就连有几只意图穿行鸟,都因为高度过低而触及上空虚拟电网,惊叫着仓皇飞走。
扫过眼,阎桥垂垂眼帘,转身走。
很显然,要想从正门离开基本上已经没有可能,绕开人流量较大主干道,他开始观察校区边缘地带情况。
但是在转圈之后,阎桥很快发现,不说那随处可见监控摄像头,就连校区所有围栏上方都安装跟正门完全致电网系统,固若金汤,根本毫无漏洞。
什破军校。
这要是将门口牌子换个名字,都能原地改建成深渊监狱!
阎桥在心里默默地暗骂句。
目前母亲病情状况还算良好,转院手续倒是可以等到下个月那几天开放日再去办理,可是如果直无法出去话,就意味着他在黑拳厂所有擂台安排都必须暂停,这样来,就等同于切断他最主要经济来源。
没在黑拳厂盈利,这个本就因为医疗费而经济吃紧家庭无疑雪上加霜。
边往回走去,边打量着这路随处可见电网和监控,阎桥缓缓地眯眯眼,琢磨着找机会将这些倒霉玩意儿处理掉概率能有多大。
正思考着,隐约间有声音突兀地从小道里面传出来。
这里属于校区最边缘位置,几乎没什人经过,这让那若隐若现哭腔显得格外分明。
恃强凌弱这种事情在每个地方都不少见,对于常年生活在下城区阎桥而言更是习以为常,原本也没有多管闲事习惯,但是熟悉声音还是让他下意识地停下脚步,点点地从已经路过小道口又退回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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