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调,但是听着同样话从对方口中说出,流浪汉们却是个都笑不出来。
到这个时候,所有人酒基本上也早就醒大半,被踹翻在地上人捂着肠子都快呕出小腹挣扎着站起,再看着面前这涨漂亮脸庞已经没半点觊觎心思,更像是看到地底修罗:“你,你到底想怎样?”
“不想怎样。”阎桥随手丢,把锢在手里流浪汉像小鸡仔样扔过去,看着几个人瑟瑟发抖地聚在处,缓缓地活动下筋骨,步步地走过去,“这不是刚巧心情不好,找哥哥们陪好好玩玩。”
流浪汉们下意识地连连后退,却是绝望地发现被逼入个死胡同里根本无处可逃,高挑人影落入眼中,只剩下片恐惧:“你不要过来啊!不要,啊啊啊啊啊——!”
惨叫声从胡同角落撕心裂肺地响起,又被远处工地沉重机器作业声所覆盖。
十来分钟之后。
阎桥从胡同阴影中走出,里面人已经彻底没有动静。
他轻轻地拍拍手上灰尘,仿佛没事人般地穿过几条弄堂,走进角落里那扇小门。
这里就是他现在住处。
将外套脱下随手往床上扔,他转身角落里翻出个破破烂烂医药箱,阵翻找之后摸出来瓶已经结块过期伤药。
之前为用外套遮掩,阎桥将里面伤口包扎得很紧,这时候解开已经渗出血迹绷带,才露出在黑拳厂遭到偷袭时留下那道狰狞刀伤。
血肉粘稠,深可见骨。
阎桥刚才只顾着拿那些人渣发泄情绪,打得确实尽兴,倒是真没注意到伤口又被扯裂几分。
他轻车熟路地取块毛巾叼在嘴上,用打火机烤烤特制金属小刀,处理伤口期间紧咬牙关让本就白皙肌肤更透上些许惨淡,全程就这样声不吭地上完伤药。低头看着见底药盒许久,虽然十分心疼需要买新药费用,但最终也只能依依不舍地将空罐子扔进垃圾桶里。
处理伤口过程中不可避免地渗出层薄汗,阎桥将医药箱放回原处,又取来块湿毛巾。擦拭身体过程中,后颈处常年贴着伤膏终于被撕下,盖在里面气味阻隔贴经摘除,半透明肌肤下是足以让所有人震惊,专属于Omega精致腺体。
由于常年不见阳光,这片区域显得尤为白皙脆弱。
擦完身子后重新贴上阻隔贴,阎桥抬头看向柜子上那张照片。
三个人合影,最中间是他母亲,而站在阎桥身边人,有着张和他模样脸。
只不过,现在只剩下他个。
放在床上微型终端微微地震动两下,拉回阎桥思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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