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孙天娇专业素养,已经融进骨子里。
那是社会给磨练和雕琢。
边恕不能说不好,他只是有点心疼。
如果当初能在起,孙天娇能到国外跟他起,他或许可以让孙天娇过轻松自在点。
边恕喉结滚,拉住孙天娇手,低头用唇轻碰下:“以后不会再瞒你什,这次能原谅?”
孙天娇心里五味杂陈。
理智告诉他可以,还想怎样,难不成让边恕把心掏出来给他看看?
感性又告诉他,这轻轻松松就完事儿,那以后岂不是被拿捏很惨?
本来他都已经做好口水大战准备,摆事实讲道理,引经据典,就连论据都已经在他脑子里过无数遍。
可惜都没用上。
边恕不跟他大战,反而直在道歉。
孙天娇能意识到,边恕还是比他成熟。
他们俩明明同岁,边恕却在小心翼翼规避着任何摩擦,而且说话,偏偏也是他听起来舒服。
但他并不想这快妥协。
孙天娇轻飘飘道:“没想好,等想想吧。”
边恕眨眨眼:“嗯,等。”
孙天娇被边恕这捧着,还是有点优越感。
但他却将目光移开,像看风景似在酒吧里乱瞟。
逮着个玩乐器,孙天娇忍不住酸边恕:“打架子鼓小哥真酷,长也挺不错。”
边恕轻挑下眉,顺着他目光看过去,静静端详半晌,随后喃喃道:“是吗?”
孙天娇又把目光收回来,漫不经心道:“点酒啊,边喝边说,不然钱不是白花。”
边恕若有所思点点头,忍俊不禁:“好。”
酒吧里人太多太杂,服务生不定每个人都照顾到,边恕只好站起来自己去吧台点。
他没要免费畅饮,而是给孙天娇要杯价格不菲但度数不高。
他示意服务生给孙天娇送过去,然后自己径直向乐队方向走去。
孙天娇表面看着漫不经心,实则目光直追随着边恕。
边恕没回来他就有点莫名其妙,看见边恕朝乐队去,他立刻直起腰,巴巴望过去。
边恕跟乐队交谈会儿,打架子鼓鼓手让出位置,朝边恕扬扬下巴。
边恕接过鼓锤,在掌心颠颠,找下手感。
他这双手,打惯键盘,签多文件,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摸过乐器。
鼓手:“行吗大哥,从没见过穿你这样来打架子鼓。”
边恕客气道:“嗯,临时过来,忘换衣服。”
孙天娇瞠目结舌。
不是吧边总?
就是随口酸下,您用不着反应这大吧!
说好成熟稳重呢?
而且架子鼓这玩意儿,不是乱敲啊,场子里这多等着跳舞呢,要是打不好,塞再多小费也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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