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要去
趟北平，到时候
们见面
再细谈。”
周尽欢道：“你来北平是有什
事吗？”
郑修扬笑道：“有个好兄弟
岳父家就在北平，这次他跟他老婆回来省亲，又听说想在北平也发展万青堂，所以邀过去先做些解。”
周尽欢然，也笑道：“好，那等你到们约个时间见面吧。”
郑修扬道：“那你有电话号码或者地址给个？”
周尽欢家楼下杂货店铺是有公共电话，但那个电话找他并不方便。他迟疑下，还是把自己家地址给郑修扬。
两人又聊几句，郑修扬那边有人进来找他，周尽欢便挂电话。
上楼梯时候发现外头乌云都散，灿金阳光洒落在屋宇和树梢上，也照人身上暖洋洋。周尽欢在窗边靠片刻，打个大大哈欠，困得眼角泪都出来。
他昨晚担心着霍恒情况，时睡时醒，现在刚好可以回去补个觉。他拉拢肩上毯子，扶着楼梯扶手往病房走，但在踏入病房时候却愣住。
霍英年穿着件深灰色缎面长衫，外面套着暗红色绣万字底纹狐皮毛短褂，略有些花白头发梳就跟那张脸神情样丝不苟，正坐在病床旁椅子上，翘着二郎腿看他。
周尽欢困劲儿被这眼看得没踪迹，他紧张抓住病房门把手，顿时不知该说什。
霍英年倒没让他过于紧张，指指自己面前床铺，淡淡地道：“过来坐吧。”
周尽欢迟疑片刻，他关上病房门，走到霍英年面前却不敢坐下，而是拘谨鞠个躬：“霍老爷，您怎来。”
霍英年用意味不明目光审视着他：“你把家闹个天翻地覆，要是再不来，怕不是要闹出人命。”
霍英年神态和语气都不算严厉，可听在周尽欢耳朵里却像道警钟，震慑得他心都提起来，如履薄冰般。
见他低着头，手指紧紧抓着腿两侧布料，霍英年不禁想起当年，那虽然称不上桀骜不驯，但也恭敬不到哪去周老板。
当年周尽欢意气风发，哪怕是个眼神都让能人感觉到他张扬和气盛。霍英年并非是个顽固迂腐人，周尽欢也不至于傲慢到失礼数。只是比起当年那个自大周老板，现在在面前周尽欢要妥帖和稳重得多，也让人顺眼多。
这便是两年多苦难对他磨砺吧。
昨晚霍英年让董掌柜连夜查周尽欢这两年情况，在刚才来时路上，他专用司机老冯就汇报董掌柜早上递来消息。
霍英年不动声色听着，看窗外飞逝而过街景，看市井小道边上穿着简朴，小脸蛋冻通红还在兴奋玩闹孩童，心里不知在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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