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台上
周老板，当时霍恒却没有随着鼓掌，因为他想起
台下周尽欢。
那个喝醉以后媚眼如丝，瞧着比女人还软身子歪在霍丞怀中，他不知道当时周尽欢跟霍丞说什
，但他看到周尽欢红红嘴唇贴在霍丞脸上轻蹭着，像是绸缎
样滑。还有那搂着霍丞脖子手，在白炽灯下已经够白，偏偏中指上银色戒圈又亮扎眼，让人看着就想拔下来。
可最后霍恒还是没有去拔，他连自己在想什都没搞清楚，就被送上去日本轮船。
看着眼前早已不复当年意气，连眼里灵气也寻不见人，霍恒脑子又不受控制想到那个问题。
他现在做这些是在替霍丞补偿吗？
隔着层肚皮，周尽欢并不知道他在想什。但看他又紧蹙着眉样子，便以为他是对现在自己很失望，只得赔着笑道：“让您失望，真是对不住。”
他道歉这自然，霍恒心里又开始闷。明明是霍丞错，是霍家错，为什周尽欢可以什都不辩解，难道他不恨吗？
这个在心里徘徊几天问题差点就要脱口而出，好在周尽欢不想继续尴尬下去，就主动起身道：“外头天黑。李先生，夜路难行，
送您出去吧。”
句“李先生”把霍恒拉回现实里，也让他醒悟过来现在自己是“李恒”，不能过问太多关于周尽欢与霍家事，否则周尽欢会起疑。
他也起身道：“周老板，你别误会。刚才说那些是想你明白，欣赏你戏，也欣赏你这个人。虽然你没什交情，但与你见如故。如果你同意话，希望能成为你朋友。”
霍恒诚恳看着他，为表示诚意，还朝他伸出右手。
自从他不能唱戏以后，就没有陌生人来跟他说这种话。所以他以为自己听岔，不知所措看着霍恒：“您这是……”
“周老板，真别用敬语。其实比你小两岁，你这样等于让占便宜。”霍恒活跃着气氛道。
周尽欢动动唇，依然是不知道该怎回答才好。霍恒干脆拉起他手跟自己握下，像是完成交朋友仪式，道：“好，今天确实晚，也不便再打扰。这些礼物是给你，要是你真愿意把当朋友就不要再推辞。”
这句话就堵死他反驳，他抿抿唇，无奈笑：“好吧，那多谢。”
霍恒把刚才坐过长条板凳推到桌子下面：“对，你不是还有个妹妹？怎没看到她？”
周尽欢慢半拍反应过来：“她周天也要上课，下午已经回学校去。”
霍恒又扫眼屋里家具，目光最后停在那张简陋木板床上：“你被子太薄，屋里又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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