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再看秦雁眼。
就在这时,电光火石间,秦雁突然发难,把抓住小阿手腕。
小阿吓得差点叫出来,连忙抽手往后退,秦雁力气大,手像铁钳似,挣都掙不开。
与此同时,秦雁从枕头底下抽出每晚都枕着睡枪。他臂力惊人,手拽着小阿,另手猛地后拉前甩,“咔哒”声便单手上膛。
小阿固然胆大,但还没有试过被黑洞洞枪口指着,顿时吓得脸色都白,跌坐在地上,手腕还被秦雁箍得生痛,话都说不出来,被他揣进兜里钱全部掉出来,银元掉在地上,“叮叮当当”地响。
秦雁瞄眼那些钱,脸更黑,简直如锅底般。
小阿能屈能伸,连忙将另只手举起来作投降状,脑子转得飞快,急匆匆地说道:“不是,只是”
秦雁压根没打算听他,只冷冷道:“你骗。”
“没有!——”
秦雁将陆既明拍来电报扔在他身上。
不知不觉间,秦雁已经放开手,上膛手枪也收回去。小阿惊疑不定,就坐在地上,连灯也不知道要开,借着窗外泄进来月光看手上电报——电报虽说是陆既明拍来,却是沈馥口吻,问他是否在蓬莱港,是否被秦雁所救,如果是真,便先好好呆在秦雁身边,等过段日子,姐弟三人再在蓬莱港团聚。
小阿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走向,时间都不知道作何反应才好。秦雁见他这样,以为他不信,展开另封陆既明口吻电报,看眼,说道:“你哥哥和大少现在是合作关系,你若是不信,在这儿多等几天,人来自然见分晓。”
秦雁已经全部知道,小阿不免有些被抓现行难堪窘迫,但转念想,他原本又不知道事情是这样,为求自保和保护家人,他骗人也情有可原呀。
小阿又觉得自己理直气壮起来,小声唤道:“秦大哥”
秦雁翻身躺下,扯起被子将自己盖住,声音听起来闷闷,他说道:“别叫‘大哥’,你自有你哥哥。”
小阿张开嘴又合上,在地上坐会儿,确定秦雁真不打算理自己,灰溜溜地爬起来,将那些洒落地钱又捡起来,原样全部放回抽屉里。他将沈馥电报抱在怀里,轻轻地走出去,回到自己房间里,但这回却真睡不着。
在那头,收到秦雁回信沈馥总算将心又放回肚子里。既如此,不日他们就将启程前往蓬莱港。
此行可能有危险,沈馥本想劝沈令仪留在平州,可沈令仪哪里肯,沈馥也拗她不过。
起行前,沈馥去趟醇园,再看看章燕回,沈令仪也起去。如今陆既明常住陆公馆,本就越发颓败醇园就越发萧条,几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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