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戏,总要唱和才显得逼真。
但陆既明就是不说话,打定主意闭紧嘴巴。沈馥都顾不上旁,拼命给他打眼色,再拖下去,这段无言空白变长,整段戏就变得可疑,沈馥都能想象到,外头偷听冼春来是怎样竖起耳朵,将信将疑地听着。
他们俩个坐着个站着,四目相对,仿佛场无声对峙。
陆既明向来有种破罐子破摔勇气,他想到沈馥自己甘心入局,还用这样方式逼他就范,他心里就堵得难受,又难受又气。
沈馥已经维持不住刚才深情模样,急得像热锅上蚂蚁,就等着陆既明开口。
他心横,上前两步,腿跨,坐在陆既明腿上,搂着陆既明脖子。陆既明手抬着,绑得紧紧,动弹不得,只能撇过头,表示自己油盐不进。沈馥直接凑过脸去,不住地沿着他下颌往上亲,唇几乎不离开地游弋着往上,亲到耳边。
他小声说道:“求你”
沈馥放软声音,柔得快要滴出水来,可怜巴巴,不住地往陆既明身上挨挨蹭蹭,像犯错求主人原谅小猫。
“求你,”沈馥小声在他耳边哀求道,“话都说出去,将自己身价抬得这高。你要是不回答,他们将信将疑,不是更危险吗”
听到这儿,陆既明将头转回来,两人面对着面,近在咫尺。
沈馥定定地看着他,讨好地歪头亲他鼻尖唇角,听见他长长地叹口气,无奈又懊恼,百转千回。
“好。”陆既明朗声答应道。
也不知是说给偷听人听,还是说给沈馥听。
“绝不会让你伤到根毫毛——”
两人你看着,看着你。戏做到这儿,已经足够逼真,该收拾收拾,接着谋划下场怎演。只是两人都还未抽离出来,目光似有实体般纠缠着。
沈馥不由得想起上次,他被章振鹭人劫走之前,陆既明发狠般起誓。
——不会让你死。
沈馥情不自禁,连呼吸都急促起来,胸膛下下地起伏。此刻,他急需个亲吻,急需个亲吻给此时此刻烙个深深印子。当他侧过头,微张着唇朝陆既明凑过去时,陆既明却撇开脸。
沈馥羞窘得脸上燥热,连忙从陆既明大腿上下来,蹑手蹑脚地打开书房门,出去看看,确定偷听人已经走才回去,替陆既明解开手脚上桎梏。
见到麻绳都要勒进肉里,陆既明手腕上留下圈明显红痕。他讨好地低头亲亲陆既明手腕内侧,陆既明却不吃这套,沉着脸将手抽回来,拎着沈馥,将他推到书房外面去。
“别啊错还不成,”
沈馥话还没说完,书房门在他面前关上,差点砸到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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