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单腿立不住,往后就要倒。陆既明伸手去捞他,却被他觑准时机,将陆既明掼在地上,他翻身骑在陆既明身上。
“怎?你要杀?”陆既明说。
被沈馥撞飞紫檀木镇纸就摔在手边,他伸手够来,拿在手上,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将陆既明敲晕算。陆既明干脆反手从后腰处摸出把插入鞘中匕首,正是之前直用那把。
沈馥不明所以,只能警惕地看着他。
陆既明似笑非笑,将刀拔出鞘,翻个花儿,捏住雪亮刃,把刀柄塞入沈馥手中。沈馥愣住,任他抓着自己手,刀尖向下。
“你要不干脆捅个对穿,然后把锁在这儿,不到明天没人发现。”
陆既明说着,握着沈馥手,刀尖对准腹侧,衣服底下就是刚刚结痂伤疤,沈馥那天还摸过,凹凸不平像条蜿蜒小蛇。
“往这儿,”陆既明盯着沈馥眼睛,小声说道,“要不往上点儿,照胸口来。”
说着,那刀尖慢慢地往胸膛上挪。沈馥皱起眉头,下意识地就要缩回手,陆既明却不让,捏紧他手往下摁,刀刃上最尖那部分刺破皮肤,眼看着有小血珠要冒出来。
沈馥浑身颤,猛地用力抽手,匕首被他带得落在地上,“当啷”声响。
“阿馥,”陆既明说道,“你舍不得杀。”
作者有话说:原本想把这段写酷点,但小陆好像有点喜剧人天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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