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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馥有些紧张,他将枪别在后腰,很明显,摸即知。枪是很难藏住,是个障眼法,真正藏是匕首。只希望搜出枪后能让敌人放松警惕,漏过他绑在小腿处匕首。
沈馥屏住呼吸,感觉到那人手在搜过他腰间时动作顿,却没有停留,对那明显藏枪之处视而不见,匆匆搜过轮,便对同行人点点头。除开刚才被沈馥掴巴掌人脸上还有忿忿之色外,其余人都不疑有他。
沈馥不露声色地看他眼,那人却不和他对上目光,只是抓住他手臂,拽着他往外走。
几人路走着,沈馥嘴巴上被勒上布条,喊不出声,只能随着他们下楼到地窖。地窖角落处有个隐秘入口,顺着梯子下去,是条半人高地道,潮湿阴暗,坑坑洼洼,应该是久无人走。
约走近半小时后,地道渐渐高起来,可以让人直起身子走。
那几个人催着沈馥越走越快,没会儿,地道就到头,出口在处小屋,也是副年久失修无人居住样子,屋外是城外旷野,有车在等候,上车后,路疾驰,总算到有人烟处。
沈馥被枪顶着下车,远远便见到黑夜中起伏群山,与山脚下灯火通明军营。
几人挟持着沈馥,不往军营去,反而往山那头走。山脚下有处临时驻扎,也是拉来电线,亮着电灯,停着数辆军车。沈馥眼尖,眯眼看去,下子就见到众兵簇拥着陆既明与章振鹭。
陆既明声音隐约传来,语中带着不耐烦。
“表哥,你和耍什花枪,会儿这个会儿那个,再磨蹭下去,天都要亮”
沈馥被推下,踉跄着被拽过去。外围卫兵“咔哒”上膛,纷纷指向他们。在正中心陆、章二人听见动静,看过来,陆既明猛地下站起来,转头怒视章振鹭,字顿道:“章、振、鹭——”
两人方才谈判时,陆既明还是镇定自若,章振鹭在山上躲些天,胡子拉碴,两相对比下来,更是显得形容落魄。如今沈馥来,陆既明焦急愤怒之色溢于言表,攻守之势下逆转。
卫兵让开道来,让沈馥几人往前,走入灯光下。
章振鹭坐定不动,看向陆既明,说道:“胁持这招,也不只有你会。”
陆既明脸上阴云密布,看看沈馥,由转向章振鹭,说道:“你待如何?那些书信与账册,你拿着又有什用?要卖给谁?严海?”
“不劳你费心,”章振鹭冷笑道,“要换回你心肝宝贝吗?们来交换人质吧。”
陆既明毫不犹豫,说道:“怎换?”
“不能在这里换,”章振鹭说道,“你亲自将人带上山,不许有超过五个人。”
陆既明冷笑声,道:“章振鹭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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