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陆既明坐起来,拽着他手臂,将他拉回来,直接拽倒在床上。
他说:“要知道,软刀子杀人,比用枪还痛些。”
阵天旋地转,沈馥躺倒在床上,陆既明撑着床,覆在他身上。沈馥正待要问,何谓软刀子,陆既明便身体力行地告诉他。两人又在床上厮混个下午,好在火车行进间,声响很大,掩盖住两人床上动静,免得外头人尴尬。
待到天色擦黑,火车渐停。
卫兵敲门时,陆既明正赤着身子,伏在床上,背脊如山起伏。他懒洋洋地应声,沈馥翻身下床,白皙皮肤上尽是点点红痕,好像红梅映雪。
沈馥扯来衣衫松松披上,将窗帘拉开角,看向外头。
晋中还留着夏日尾巴,北地入夜后已有凉意。星月初上,本是旷野无人处,却因大军抵达而热闹起来。车声人声,不绝于耳。
大军驻扎城外,城中自有富绅空出宅邸招待长官。
陆既明带着部分人,驱车入城。
南北边界城市,自然比不得平州,宅院洋楼再怎豪奢,也比不上醇园,好在也没人在意这个。陆既明安排章王氏母女住下,派人牢牢看守,自己与沈馥住入主楼。
陆既明匆匆前去书房,商讨战况,沈馥自个儿呆在卧室。近日来在火车上,不是坐就是卧,骨头都懒,他并不想睡。
战场就在二十里开外,已有先遣部队与章振鹭开战,两厢对峙已有十余日,各有输赢。但如今陆既明又带大军来到,章振鹭落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,也不知陆既明为什要亲自来。
没过两日,前线传来消息,章振鹭已是强弩之末,大败而去,领队人马,躲藏在山上。山上易守难攻,时竟找他不见。
陆既明等就是这个消息,当下便起来,要去见章王氏母女。
沈馥好奇,想知道,但又恐陆既明不想让他知道,沉默着不说话,站在窗边看书,假装听不见。陆既明看他眼,说道:“阿馥,你也来。”
陆既明大大方方地叫他,他倒忐忑起来,面上只作寻常,陪着陆既明出去。
陆既明没有亏待章王氏母女,也让她们住在小洋楼里。只是母女俩作为阶下之囚,总归没有什好脸色,章王氏也没之前嚣张气焰,面色灰败,见陆既明来,也无话可说。
“东西藏哪儿?”陆既明才坐下,开门见山便道。
沈馥站在门边,意欲置身事外,只竖起耳朵仔细听。
章王氏说道:“什东西?”
“别装,舅妈。”陆既明笑道,“那要紧东西,章振鹭要自己带在身上,要交给你藏着。劝你趁早说出来,那你母子三人也还能舒舒服服地活着。”
章王氏张脸煞白,但还是坚决摇头,说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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