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儿也如既往地锁着,是沈馥进不去禁地。他也没想着要进去,只是看着紧闭门出神。
陆既明到底有什底牌,能自信自己在陆重山与章振鹭两人争权中捞到好处。
数里之外,烈日当空,城外陆军兵营里,步兵列队,手持步枪,枪械在阳光照耀下泛着肃杀光。陆重山高据台上,比前两年枯瘦不少,戎装都显得有些空荡荡。但他目光还是鹰般锐利,紧紧盯着站立于阵前,被众军官簇拥着陆既明。
少帅出征平乱,带走不少人,剩下多是陆重山老部下,德高望重者有,军功累累者有,没有个人将陆既明看在眼里。当先人,拿过前列步兵手里杆枪,递到陆既明手里。
他瓮声瓮气地说道:“大少,弟兄们都看着你露手。”
他不称军衔,只喊“大少”,明显是话中有话,不服之意溢于言表。
顺着他目光,陆既明见远处错落竖着些靶子,是待会儿演练所用。这个环节本是没有,对于没有摸过枪陆大少来说,明显是个刁难,但也没有人为他出头,大家都在等着看他出丑,高台上陆重山脸上满是慈和笑,像足个慈爱小辈爷爷。
陆既明笑,接过枪,上膛、瞄准、扣扳机,系列动作行云流水。
“砰”声在空旷校场上久久回响,最远个枪靶应声而落。陆既明将枪丢还给军官,时间无人说话,都被他震住。
“献丑。”
陆既明回头望向高台上面目模糊陆重山,目光锐利,如鹰视狼顾。
作者有话说:婚礼来,洞房还会远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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