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常做噩梦。”他说道。
沈馥愣住
，他想起那
回在瑞福祥
办公室里，他在沙发上睡着，做噩梦惊醒，那时候陆既明在。那也不过是回，哪儿来“常做”说。
陆既明知他心底疑惑，接着轻快地说道：“
们好歹同床共枕过不少时间。”
沈馥依旧背对着陆既明，不自在地仰头喝两口酒，火辣辣酒从喉咙直烧到胃里，烧得他浑身打颤。
仿佛抓住沈馥把柄似，陆既明愉快地说道：“你总是说梦话，喊得最多几句是什
，你想听吗？”
两人越是熟悉，沈馥越是发觉陆既明恶劣，他自己做噩梦就要以取笑别人噩梦为乐，或许这样能让他不那难堪。沈馥不想听，他大概知道自己会说些什，但陆既明根本不在意他想不想听。
“你喊‘放开他’，放开谁？还有‘放开’，你害怕谁？边喊边浑身发抖”
沈馥捏紧拳头，那些最不堪记忆涌上心头，气得浑身发抖，想把手上半杯酒全部泼到陆既明脸上，但他没有，只是定定地站着。
“你呢？”沈馥压抑着愤怒，小声说道，“你梦见什？梦见你妈妈吗？”
片寂静，沈馥知道自己猜对。
陆既明妈妈是严海大女儿，陆严两家关系尚好时联姻嫁来，和陆既明父亲恩爱甚笃，最后却死在醇园那个挂红灯笼院子里。
沈馥愤怒和痛苦瞬间减轻很多，因为他发现自己刺到陆既明痛处。
他接着说道：“你妈妈如果知道你要和个男人结婚，她会怎说”
出乎沈馥意料，陆既明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愤怒，反而笑，笑得痛快，他说：“她只会开心，开心她儿子不用受人摆布。”
沈馥不解他意思。
陆既明也没有解释，他看着窗外即将来临黎明，将酒瓶里剩下酒倒出来，举着杯子朝沈馥示意般举举，眉眼间满是疲倦。
“干杯，”他说道，“祝们都睡个好觉。”
作者有话说：想章节名，真好难。女性角色，也好爱写。想看大家更多关于剧情和角色评论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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