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。”
沈馥顺嘴问道:“那你信什?”
陆既明没回答,反问道:“你今日是吃醋吗?”
沈馥也不答,再问:“钻石戒指呢?”
“你亲下就给你。”陆既明摸出那枚戒指,捏在手上,故作伤心道,“你只惦记着你戒指,可太让伤心。”
沈馥心中叫苦,当时为佯装真少爷,假称那枚小小戒指是亡母遗物,这可算是自己把自己架起来,想甩手说不要都不行。沈馥撇撇嘴,伸手要去拿戒指,嘟哝道:“你就只惦记着亲,可太让伤心。”
陆既明拉他伸出来手,往自己那头拉,将他抱个满怀,手往裘皮大衣里头伸,停在暖融融后背上,说道:“除惦记亲,还惦记别呢。”
陆既明是长得俊俏,但就算他再俊俏,沈馥也没法动心,反而浑身不自在,但又不能推拒得过分,只能故作害羞,低垂着眼,额头抵着陆既明额头,眼睫毛不住地颤。
他说道:“天妃娘娘看着你呢,在这儿就犯混,也不看看场合。”
“怕什。”
昏暗大殿里肃穆庄严,偏偏陆既明是个不怕天地不敬鬼神风流种子,沈馥背靠着大殿赤红色柱子,陆既明拱在他身上,俩人贴得紧紧,点儿空隙也没有。陆既明鼻尖凉凉,蹭过沈馥烫热颈侧,沈馥打个颤。
陆既明深深地嗅着,小声说道:“真香,你抹什,这衣服回去不洗。”
隔着厚衣服,沈馥只觉得比赤身裸体还让人羞窘。
外头,居士苦等许久,庙外香客催得紧,终于来敲门,委婉地叫声:“大少——”
陆既明叹着气嘟哝句“扫兴”,抬起头,笑眯眯地看向沈馥,说道:“阿馥,你什时候来家做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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