舍得砸这个钱。他只好面露难色,说道:“没料到有这个热闹事,没带现钱,要不招呼个人回去取,不知道来不来得及。”
已经敲锣打鼓地开场,眼瞧着来不及。
陆既明摸出金灿灿怀表,塞到凤儿手里,说道:“这大捧都买。”
凤儿笑嘻嘻地把还带着露珠玫瑰花都堆到沈馥手边。
确实热闹,附近几间妓馆红倌人都上台,穿着各色漂亮衣裳,或唱歌或跳舞,时不时就有人把真金白银买来玫瑰花抛到台上。
陆既明问:“你看好哪个?”
四周吵闹得很,陆既明说话便挨得近,热气全部喷到沈馥耳朵上。沈馥觉得耳朵阵发热,耸耸肩蹭蹭,摇摇头。
这会儿轮到凤儿上台,陆既明亲昵地揽着他肩膀,说道:“你可以投这个。”
沈馥不解:“为何?看她样貌不及前头几个。”
陆既明压低声音说道:“她样貌不显,条舌头可不得。”
沈馥猛地转头,似是羞窘般不敢看人,耳朵红红,低垂着眼,显出眼睑上颗淡红小痣。他小声说道:“你不是只喜欢怎会知道”
陆既明半倚在沙发上,好像就等着他问这句,可又不答,话锋转,又道:“你不该喷香水。”
沈馥问:“为何?”
陆既明眉目硬朗,尤其眉峰与鼻梁长得好,线条硬直,高鼻深目,堪称“金玉其外”典范。他眉目间满是笑意,看向沈馥,说道:“香水不及你本身香。”
作者有话说:
沈馥:伤害性不大,侮辱性极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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