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蒋轻棠过第个热闹又开心生日,行人在关爷爷家里,中午吃烧烤,下午就着开春后难得太阳,在院子里草地上铺块大方毯,几人躺在院子里聊天、打扑克、晒太阳。
斗地主,蒋轻棠和关绪边,丛玉和卫忻边,剩下钟晴和成苍宝边,三个长辈在院子另头喝茶,保姆冯姨不时端点水果、甜品去给她们做下午茶。
蒋轻棠负责抓牌,但是不会玩,把牌拿在手里只负责理顺,怎出牌全听关绪,最后干脆连牌也给关绪摸,自己往后靠,舒舒服服地窝在关绪怀里,抬头盯着她流畅精致下巴看,看久就想亲,又因为当着众人呢,怪不好意思,只得忍着,殊不知关绪被她水汪汪双眼看得难耐,更坚定决心,今晚连哄带骗,说什也要把怀里这小姑娘给办。
关绪摸牌快而随意,她不像蒋轻棠那样抓着张牌就得排好顺序,还没打呢,对家就把底细摸得七七八八,关绪手牌,到手什样就是什样,把也用不着排序,她还能点不乱,把把抢地主,丛玉和钟晴两家四个人也斗不过她个厉害,丛玉半个下午打得憋屈,被关绪又赢把后,把牌撂,“不打不打,把把都是关姐姐赢,点游戏体验都没有!”
钟晴是做惯关绪属下,反正也不玩钱,输就输,照样笑呵呵地收牌,“年轻人这输不起?才输这两把就耍赖不玩?”
正好蒋轻棠后脑勺枕在关绪肩膀上打哈欠,关绪抬手擦去她眼角渗出来点水渍,笑得温温,“累?”
“没有。”蒋轻棠笑得腼腆,“就是这太阳太好,照得人犯困。”
下午三点钟,太阳不凉不热,晒得人身上暖洋洋软绵绵,想不犯困都不成。
“那就睡会儿。”关绪拢起五指,遮在蒋轻棠眼睛上,“待会儿太阳下山叫你。”
丛玉看在眼里,也捂脑门儿,往身边卫忻身上歪,唉声叹气,“打这久牌,也好困啊,怎就没个人过来给靠靠?”
卫忻又好气又好笑,“那你现在靠着是谁?”
丛玉:“有人靠可惜没人搂啊……”
卫忻闻言,也拦腰把她往怀里头带,丛玉这才美滋滋地笑,在她怀中找个舒服位置小憩。
个下午慢悠悠地过去,那边尚佳慧陪关爷爷喝茶,看着群小辈玩闹,他们也笑得慈祥,关爷爷咳嗽两声,冯姨立马端碗银耳羹来,说是润肺,好说歹说劝关爷爷喝,关爷爷喝完把碗递还给冯姨,她接后却站在原地,好像有什话要说。
“冯姐,您还有事?”尚佳慧笑着问她。
冯姨艰难地开口,“有……有点事。”
关爷爷说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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