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老旧张照片,早已氧化泛黄,像是从张大照片上裁下来,那个挂坠盒本来就不大,相片也小得很,能分辨出照片里是两个人,大小,但面容已经模糊,关绪目光扫而过,没有看清。
待想去细看,蒋轻棠已经站直,慌张地把挂坠收回自己T恤里。
她现在已经不敢把这张照片给关绪看——在做那样下流事情之后。
关绪心提起来。
这个挂坠蒋轻棠戴很多年,照片里人,小不用说,肯定是蒋轻棠自己,大那个,当然是蒋轻棠口口声声“最喜欢人”,关绪原来只以为会是哪个和蒋轻棠年岁相当臭小子,油嘴滑舌骗她心,没想到更过分,居然是个成年人。
个成年人怎能喜欢个孩子?这得多肮脏无耻才能做得出来?简直不配称之为人!
蒋轻棠独在深居长到二十岁,平常连个外人都见不到,除蒋家人之外,谁有机会接近她?蒋家是前几年抱上罗家大腿才起来,近两年才和关家有业务往来,除对公负责人之外,关绪对蒋家内部人员情况并不熟悉,除年事已高蒋老爷子、如今当家蒋轻棠大哥,还有向来低调蒋家二夫人,关绪想不出还有谁有机会日常接近蒋轻棠。
“关……关姐姐?”蒋轻棠迟疑地喊声。
关绪回神,脸上情绪未变,依然挂着笑,温声道:“没什,想起工作上事,走吧,找个地方吃点东西休息会儿。”
她带着蒋轻棠往外走,顺便给钟晴发个邮件,让她仔细查查蒋家这些年人员情况。
靶场位置偏僻,附近只有家快餐店,关绪带着蒋轻棠进去,给蒋轻棠点份芝士蛋糕和杯奶昔,自己则要杯苏打水。
落座之后,关绪瞧瞧蒋轻棠脖子上细细金属链,状似随意地说句:“你那个吊坠挺好看。”
蒋轻棠呛下,奶油沾在嘴边,紧张地抓紧胸前,“是……是?”
“以前听你提起过,直没问是谁送。”关绪拿张面巾纸,凑近桌子,拭去蒋轻棠嘴边奶油,轻笑,“紧张什。”
“是……是很重要人……”蒋轻棠语气躲闪。
上次问起时,她就这说。
“有多重要?”关绪笑容不变,眼皮微掀,像在试探,又像在玩笑,“比还重要?”
就是你。
蒋轻棠戳着蛋糕,默不作声,睫毛扫下片阴影。
气氛突然沉默。
片刻之后,关绪才叹口气,“算。”
“你不想说,不逼你。”
“只是想提醒你,要分得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。”
“她是好人!”蒋轻棠反驳。
关绪扯下嘴角,眼中嘲讽意味很足。
连小孩子都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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