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个人在酒店等?那多没意思,和朋友约块去玩漂流,你也跟着起来吧?”卫忻又提议道。
蒋轻棠不解,“漂流是什?”
“就是找段水流湍急河道,两人组,乘小船或者皮划艇,顺着水流路漂下去。”卫忻诱惑她,“你没玩过?很好玩,水流越急越好玩,尤其是船飞速下滑时候,耳边能听到风声,水花直往你脸上拍,特刺激!”
蒋轻棠听跃跃欲试,正要答应,忽然听钟晴道:“抱歉,卫小姐,们关夫人身体弱,不适合这种极限游戏。”
声关夫人,让卫忻眉头拧,抬眼瞥钟晴。
钟晴挑眉。
卫忻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。
“真不玩?”卫忻看看蒋轻棠,耸耸肩,“好吧,那算。”
她脸可惜地又补句:“很好玩,不玩亏大,再说轻棠你还这年轻,现在不多多经历,难道等老什都玩不动才后悔?”
有理有据,蒋轻棠更想去。
漂流啊,听着就很好玩样子。
但钟晴说不许去。
蒋轻棠苦着脸,摇摇头,“算啦,阿晴姐姐说对,太危险,关姐姐会担心。”
做人不能太自私,关姐姐已经够忙,蒋轻棠不想因为自己小事再让她分神。
“好吧。”卫忻看真劝不动,这才死心,妥协道:“那明晚六点出发,别忘。”
“嗯!”
两人道别。
晚上关绪回来得很晚。
蒋轻棠百无聊赖,拿出自己在飞机上随手画那幅画,展开,在行李箱里翻出自己素描本,把画在次性纸袋上草稿往素描本上誊。
勾线更加细腻,除那双漂亮狭长眼睛,这回连脸上细微神采都画出来,头顶狐狸耳朵也画分毫毕现,嘴边噙着浅笑,好像关绪就在眼前似。
蒋轻棠心里不知看关绪多少遍,即使没有对照,也能画得这细,这像。
在桌子上端坐几个小时,她伸个懒腰,起来活动活动筋骨,又趴到桌台前,准备完善最后细节,关绪也在此时回来。
蒋轻棠耳尖地听到她开门动静,放下笔,素描本合,跳下来去迎接关绪。
“关姐姐,你回来啦!”她站在玄关边笑。
“嗯。”关绪摸摸她头,“怎还不睡觉?”她看眼时间,已经快十点。
她喝不少酒,心里燥热,宴席刚散就脱外套,衬衣扣子也解好几颗。
玄关只有盏顶灯,光线全从她头顶上聚拢下来,关绪站在光下,衣袖卷到手肘,领口微敞,锁骨若隐若现,有种危险性感。
蒋轻棠把她胳膊上搭着西装接过来,挂在衣架上,红着脸糯糯地说:“想等你。”
狭小玄关站两个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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