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绷带镜,遇到强光还是会很难受,他路避开光线开着,等到停下来,才发现不知不觉又来到陆喆住小区。
将车停在马路对面停车线内,李致解开安全带下来,靠着车门点支烟。
陆喆家小区只有3栋楼,B栋位置最靠右,从他这个角度看去,能看到陆喆阳台。
顶层视野极佳,李致经常会站在那个位置眺望风景,顺便放空大脑。其实在陆喆家里他直都很放松,甚至比在铜锣湾住宅更觉舒适,这种自在感觉究竟源自是什他也想不通,或许是因为他和陆喆认识太久吧。
指尖星火在冷风中跳跃,李致竖起衣领,才抽完第二支就冻得手指都没什知觉。时近初冬,黎明前温度最低,大部分人都躲在温暖被窝里,马路上除路灯和他,就只有对面保安亭内有人影在动。
对着那扇阳台继续看会儿,李致坐进车里,扣安全带时被对面束射过来车灯扫到眼睛,他抬起手挡住,余光瞥见辆白色敞篷跑车从小区里缓缓驶出来。
驾驶座女人戴着大墨镜,有头飘逸长发。车子从侧面驶过,李致望着女人被风吹起柔顺发丝,等到那辆车开远才抬起头,再度望向B栋最高那层阳台。
不知道那天假发陆喆扔掉没有,不过那顶假发和陆喆第次扮女装时戴假发是差不多款式,黑色发丝长到腰际,在他手指间触感柔软又真实。
三日后,李泰兴住院消息才被媒体爆出来,同时李嵘彦开场新闻发布会,解释整件事前因后果。开市时路向下波动股票在收市前总算稳住,而在流浮开天会议陆喆也终于在下班时分听到员工谈起此事。
他都没耐心听完,转身回到办公室就给李致打电话。
电话直提示忙音,他前后打半个多小时,李致那边都在通话。他等不及,将电话打到谢延手机上。
谢延倒是很快接起,得知他们现在在北京出差,陆喆眼里透着失望,但还是问起李泰兴情况。
“老爷子没什大碍,能吃能睡。”谢延低声解释道,“陆先生您放心吧,李总也没受这件事影响。”
“他,”陆喆话音顿下,电话那头还有其他人说话声音传来,想到他们现在可能不方便,陆喆只好长话短说,“李致这些天还好吗?”
“挺好,跟平时样很忙。”
“他什时候能回香港?”
“预计要后天晚上。”
“好,那挂吧,没事。”
“需要李总稍后给您回电吗?”
“不用。”
按下挂机键,陆喆把手机放到桌面上,双手交握抵在眉心处。
自从那天晚上被李致发现他又穿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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