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,左右看看才小心问道:“什病呀?”
“双相情感障碍。”
完全陌生。
柠开始磨豆做挂耳咖啡,祝苗不打扰她,自己打开手机查。虽然网络查病,不靠谱居多,但祝苗查会儿也就大概明白。个病,狂躁和抑郁结合,会儿狂躁会儿抑郁,严重时候很严重。
但祝苗看项澍现在基本切正常,是这个病让他和何峥分开吗?祝苗猜会儿却觉得不太靠谱,如果两个人真心相爱话,生病又怎?而且这又不是绝症,项澍现在不是也好好吗。
不仅是好好,而且还非常好,超好,宇宙无敌好。
祝苗就查会儿,店里来客人,他赶紧去帮忙。但他感觉自己斗志昂扬,干起活来都特别利索,就像时找不到目标斗牛骑士。他要斗“牛”午后推门进来,祝苗阵风似迎上去,把项澍吓跳。
“你怎?”他问。
祝苗拽着他往无人院子里去。
院子里闷热,蝉鸣声吵得有些烦人。项澍说戒烟就真完全戒烟,家里烟都扔,戒断反应让他直犯困,猛地打两个呵欠,懒洋洋。
祝苗摁着他让他坐在椅子上,自己站着,居高临下地看着项澍。
项澍催他:“快说,热。”
祝苗憋得脸都有点红,半天才瓮声瓮气地说道:“喜欢你。”
项澍“嗯”声,左脸上写着“知道”,右脸上写着“然后呢”,差点把祝苗给气死。他深吸口气,机关枪似“突突突”说道:“你之前说过,说越解你就越不喜欢你,你话说得太早,如果越解你越喜欢你呢,那怎办?不会放弃,虽然现在很弱,但会直努力,你、你……”
祝苗搜肠刮肚地想着狠话,掷地有声那种,“你”半天,最后他指着项澍鼻子,狠狠地说道:“你给等着!”
话刚落音,祝苗落荒而逃似,转身就回去店里,脸上还是红通通。
项澍坐在那儿没动,有些没反应过来,祝苗话里每个字都像是鼓槌敲在鼓面上,敲得他心里“咚咚咚”地响。他下意识地想伸手去兜里掏烟,没掏着,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要戒烟,又是愣半天,最后才慢慢悠悠地插着兜回空调房里。
他今天来原本是要告诉祝苗,接下来他出远门不在家时候,祝苗可以个人借住在他家,洗澡睡觉什都舒服点。但他现在不打算给祝苗说,祝苗已经够斗志昂扬,点阳光就灿烂,点雨水就扎根发芽。
项澍心里矛盾得很。
方面想欺负他,给他热情降温,另方面,看着祝苗这个样子,他又心情好得很。他是直笑着,连忙推门离开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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