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咖啡。祝苗有勺没勺地吃着自己白粥,觉得嘴巴里淡得不行。
项澍去房间里,把体温计和药都搁在祝苗面前,祝苗笨拙地将水银体温计夹在腋下,夹着手臂吃粥。他自愈能力很强,现在只是低烧而已,除稍微有些疲劳之外,没有其他不舒服。
祝苗磨磨蹭蹭地把碗里粥刮干净,吃药,把碗推,站起来,诚恳地说道:“哥,谢谢你昨晚照顾,现在没事啦,先回去。”
为显示自己去意已决,祝苗还站起来,往门那边走。果不其然,项澍留他。
“别吧,”项澍把咖啡饮而尽,皱着眉头说道,“你还生病呢,柠又不在,别到时候在店里晕都没人知道。”
祝苗从善如流地回头坐下,说道:“好啊。”
计划通。
他搞明白,项澍就吃这套,无论流浪猫也是,柠也是,当初他也是。项澍就是看不得别人惨,就是要帮,卖可怜绝对卖就成。祝苗想起那天在海滩上项澍说,说自己只是依赖他,并不是真喜欢,说他并不想用这种好来绑架自己感情。
说得套套,祝苗当时被唬住,但现在他下子想明白。
依赖就不能是喜欢吗?是不是真喜欢,难道分开就能明白?当然是继续亲近相处才能想明白啊!祝苗边看着项澍收拾桌子,边咂摸着刚才半梦半醒时候亲吻,越品越觉得自己有戏,越品越觉得精神,觉得下子什病都没有。
“哥!”祝苗大声说,“那回去把衣服拿过来。”
项澍被他大嗓门又吓跳,示意祝苗把放在玄关玻璃碗里钥匙带上,看着祝苗喜气洋洋地出门下楼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明明想着要两方疏远下,怎又变成这样,而且祝苗精神奕奕,怎都不像生病样子。体温计出问题?
趁祝苗回去拿东西,项澍迅速整理下屋子。他平常根本不花心思在家里,说收拾整理也不过就是把衣服塞进衣柜里,别也没什好整理,空空荡荡有点好,就是显整齐。
祝苗回来得很快,隔着门都能听到他轻快脚步声,还哼着歌儿。开门后,钥匙放进玻璃碗里,“丁零零”声音清脆得很。祝苗背着自己书包,装衣服和些杂七杂八东西,装模作样地说:“哥,睡哪个房间?”
项澍被他笑脸时间晃花眼,连回话速度都慢。他突然发现,如果祝苗是永远追逐日光向日葵话,那让他灿烂开放热源就是自己。
“另个房间堆东西,你睡房间吧,东西随便放就行。”
“好嘞。”
祝苗进房间,没会儿就出来,坐到沙发上,项澍旁边。项澍正靠在沙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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