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苗不仅不能吃辣，还不能喝酒，非常不能吃辣，非常不能喝酒，这两个
程度不相上下，五十步笑五十
步。外头还是倒水般地下着雨，雨幕几乎把天地都模糊
，整座城市片朦胧。
项澍替柠叫车，排百多号，等好久才等到，他看着柠上车，叮嘱她到家要发消息来。祝苗就坐在饭店门外等位凳子上，看着雨幕，抠着手指自言自语，整张脸都是红，耳朵也红脖子也红，坐着坐着就往边倒，项澍正好走回来，把扶住他。
这不过就是杯啤酒量，项澍头疼。
“走。”项澍小声说道。
祝苗抓着他手肘站起来，脚下差点打滑，项澍托着他腰。祝苗嘟嘟囔囔，不知道在说什
，项澍好奇，凑过去听。
“只猫、两只猫、三只猫……六只猫……”祝苗本正经地数着店里猫咪，“黑、黑、黑、黑白、灰、橘、黑白……”
项澍差点笑出来，祝苗看着他，手指伸出来戳中他下巴。
“还有你，”祝苗小声说道，“你是
……”
项澍问：“什？”
祝苗大声朝着外面喊：“表哥！”
项澍吓跳，赶紧去捂他嘴巴，生怕他吓到人。他叹口气，看看祝苗现在这个情况，又看看外面大雨，想着好好地走回去店里应该是不可能事情。他背朝祝苗半蹲下来，说：“背你回去。”
祝苗愣下，从善如流地双手扶上项澍肩膀。就在项澍松口气时候，祝苗整个人爬到项澍背上，双手抓住他头，好像项澍是座山，他要往上爬。项澍无语，直接手兜着祝苗屁股，手把他手臂抓住，直接站起来，把他背起来。祝苗小声低呼，失去重心，连忙抱紧项澍脖子，这下总算消停。
项澍撑起伞，小心翼翼地走进雨里。
雨打在雨伞上声音很大，项澍才走出去两步，才干裤子鞋子又湿透，幸好路程不远。但就是这短短五分钟路程，祝苗居然睡着，额头磕在项澍肩窝里，呼吸柔和温暖地打在项澍脖子上，甚至打起小呼噜。
项澍差点笑出来，他真是服祝苗。
他路把祝苗背回店里，先把他背上二楼，放在长沙发上，手脚摆好，脑袋搁在枕头上。他匆匆下楼，冒着雨把大玻璃窗外面不锈钢卷帘落下来。幸好如此，他才弄好不久，就听到“砰”声，不知道是什东西被风刮着撞上去。
外面枝叶簌簌，雨声震耳欲聋，店里开着小灯，就像是颗永恒发光小恒星。
项澍浑身湿透，他把湿发弄起来，把湿透鞋子脱下来扔在门边。他在店里还留套干衣服来着，在洗手间柜子里。他看眼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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