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目光落在项澍手臂上,问道:“这是什呀?”
项澍晃动玻璃壶摇匀,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咖啡树,红是咖啡樱桃,也就是咖啡果。”
“好酷啊。”祝苗小声说道。
项澍拿小杯自己尝口,剩余装好给客人,回到吧台时候扯扯T恤衣领,肩窝上还有纹身,大片大片,好像直连到背上:“咖啡产区地图。”
祝苗捧场地“哇”声。
他捧场时候点都不敷衍,很真挚,冒着不讨人厌傻气。项澍总是忍不住要逗逗他,靠着吧台,说道:“小腹上还有。”
祝苗果然是捧场王,继续问道:“是什?”
项澍朝他眨眨眼,不怀好意地笑道:“要看吗?”
祝苗反应两秒,差点从吧台边高脚椅上摔下来,连声说“不用不用”,坐到窗边去。项澍心情极好地把杯子洗,给祝苗调杯甜滋滋柠檬茶——菜单上没有,搁在他面前,到院子里抽烟去。
祝苗小心地尝口柠檬茶,有红茶香味,柠檬清新,冰冰凉,和外面加糖精色素柠檬茶完全不样。他边喝,边用眼角余光透过玻璃往外看,项澍坐在院子里,嘴巴里叼着烟,手上正翻他那本书,垂着眼睛,边看还边笑,不小心把烟灰抖落在上面,他拎着书掸掸,抬头正好逮住祝苗偷看目光。
过于羞耻。
祝苗连忙正襟危坐,假装无事发生。
书是他以前好奇在小摊上买,买回来之后,心虚地用旧报纸把封面裹上,又羞又燥地匆匆翻过回就不敢再看,塞在床底杂物堆里,是被他叔收拾小阳台时候带出来。祝苗后悔,早就该把书给扔。
作者有话说:
咖啡果文身图片发在微博啦,有兴趣可以去翻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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