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最贵,你估计搬不动。”
祝苗喜出望外,感激得不行,说道:“谢谢!”
“行,”他说道,“待会儿会锁门,备用钥匙在吧台花瓶底下,你明早得上学吧,走时候把门锁上。”
项澍走之前还指指他头发,嫌弃地说道:“那边有洗手间,整整你头发,跟鸟窝似。”
祝苗坐在松软旧沙发上,听到锁门声音,没会儿,店里就静悄悄,只有钟摆来回摆动声音,还有猫咪“呼噜”声。他长长地叹口气,瘫倒在沙发上,看着雪白天花板,店里有股淡淡檀香味,闻着让人安心。
第二天项澍到店时候,几乎都要把前晚插曲忘记。
他时常往店里捡东西,店里花瓶是他捡回来酒壶,猫都是他捡流浪猫,咖啡师——柠,也是他捡回来,多捡个祝苗外带只小猫也不算什。他开门进店时候,店里已经没人,他上二楼看看,祝苗消失得干干净净,笼子里小猫还在,把空食盆打翻,正在自娱自乐地拨弄,隔壁笼子几只大猫像看傻子似看它。
项澍留意到,店里地被拖过遍,干干净净,吧台好像也被擦过,泛着光。他轻轻笑,没多在意,将大猫们都从笼子里放出来,收拾吧台,准备开店。
他没想到,在傍晚准备关店离开时候,祝苗又推门进来,头发还是乱糟糟,脸上青块紫块,比流浪猫还要可怜巴巴,见他就笑。
“哥,”祝苗讨好地说道,“下午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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