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听过最荒谬笑话,所以她忍不住又笑,嘴角恹恹地勾起,连点辩驳欲望都没有。
季晨离自认,上辈子自己,对明烺纵然痴缠,却绝没有明烺这样近乎变态疯狂。
“所以呢?”季晨离倦怠地垂眼,“你抓住,想怎样?把关辈子?”
“在太平洋上有座岛。”明烺道,“很小,四面环海,周围是旋涡和暗礁,连船也到不。”
“靠海有座小楼,你能想到切那儿都有,晨离,们可以在那住辈子。”
“辈子。”季晨离喃喃地把这三个字在嘴里过遍,从喉咙咽下去,通体生寒。
再也没有逃脱机会,她像是十恶不赦凶徒,被流放到没有人烟荒岛上,甚至自己尸骨都会埋葬在那个不知名岛屿,她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,就像她从来没有来过。
还是和明烺起。
季晨离惊恐得喘不过气来,她绝望地抬头,抓着明烺手肘毫无逻辑地大喊:“陶源姐……陶源姐怎办?不……明烺……你不能这样对!你不能这样对!”
她眼睛还红着,无助地看着明烺,像只掉进陷阱兔子,惊慌失措任人宰割,又可怜,又可爱。
“可以。”明烺抬手抚摸季晨离脸颊,“可以。”
光滑细腻触感,配合她氤氲眼神和惊恐无措表情,于是触手那点滑腻变成在明烺心上撩拨钩子,钩得明烺忍不住靠近季晨离,忍不住把她搂进怀中,忍不住……亲吻她。
嘴唇是和季晨离身体同样冰凉,果冻似口感,比起明烺在商场上呼风唤雨手段,她吻技实在很生疏,又有那点点异样激动,不小心撞在季晨离牙齿上,吃痛地皱眉,却点不退却地坚定地吻住季晨离嘴唇。
季晨离身体似乎终于感觉到冷,筛子似抖起来,明烺能感受到她牙齿都在打颤,哪里像是接吻,分明是在对她施加什残酷刑罚。
季晨离陷入极端恐惧境地,困兽样,用尽最后力气,狠狠地咬在明烺嘴唇上,几乎咬下块肉来。
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,明烺松开季晨离嘴唇,季晨离苍白唇上沾鲜血,抹层胭脂似好看。
明烺抵着牙关舔舐嘴里还在流血伤口,刺痛感让她今晚第次笑出声,眼尾上挑,月色里透出点诡异。
她极少露出这样旖旎笑容,和明艳有点相似,却比明艳妩媚得多。季晨离想,原来明烺笑起来,竟然有点狐狸样媚态。
不过这点诡异笑容很快从明烺脸上消失,她又是那个波澜不惊明烺,站起身来,“没关系,晨离,你还有辈子,重新爱上。”
辈子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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