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托起她脸颊,如愿以偿地在她脸上轻轻落下个吻,吻完毕,她叹息似贴着季晨离脸,喃喃道:“你还太年轻。”
“你年纪太轻,年轻得连威胁人都不会。”明烺吻下季晨离脸,好像渴久旅人尝到第口水,之后就怎都停不下来,亲季晨离额头,亲她眼角,亲她耳垂,恨不得把季晨离整个吃进去才好。
季晨离脸色惨白地笑,年纪轻?明烺居然说自己年纪轻?如果告诉明烺自己已经活两辈子,明烺会不会惊吓得晕过去?
季晨离抬起头,想嘲讽明朗番,恰巧撞进明烺眼睛里,自己先呆愣。
那双眼睛,狡诈又狠厉,偏偏还带点沧桑温柔,就像个陷阱,季晨离知道不能往前走,可面前只有那条路,不往前走又能怎样?
明烺眼睛不该是这样,那双眼睛那好看,季晨离悄悄观察过那多次,几乎刻在骨子里记忆,那双眼睛该是冷、骄傲、丝不苟,不该有这许多狡诈,这时明烺这年轻,也哪里会有什沧桑。
季晨离看明烺看呆,明烺却先开口说话,她抛却原先面无表情伪装,满足地笑下,“晨离,等得太久。”
和明艳那样有感染力热情笑容点都不样,明烺难得笑次,笑时候连眼角都带着阴鹜,像从棺材板底下爬出来枯骨样渗人,季晨离情不自禁地发颤,再看她时竟然有点恐惧。
“晨离,威胁人,首先得抓住她死穴,牢牢攥在手里,就像样。”明烺靠在季晨离脖子里,双手搂着季晨离脖子,小狗样磨蹭,深深地嗅她颈间味道,好像脱去那层冰冷伪装,变成个黏人小姑娘。
这样明烺季晨离没有对付过,手足无措地任她搂着,听她絮絮叨叨接着说,“生死是大部分人死穴,可惜不是。”明烺顿顿,又道:“也不是你。”
两人就这冷淡又缠绵地抱在起,过好久之后,季晨离手机响,她给陶源设个专属铃声,听就知道是陶源打过来,陶源不会无缘无故给季晨离打电话,定是有什急事,季晨离接电话,原来是孤儿院有个孩子突然感冒发烧,陶源留下来照顾,晚上就不上医院来,季晨离听着,总算松口气。
“那个明烺没去骚扰你吧?”电话末,陶源又多问句。
季晨离含糊道:“没、没有啊,人家是大忙人,怎可能到这里来。”
“那就好,那个姓明别让逮着,家里有钱不起?让见到她,肯定得给她脸都揍肿!”
“姐,你不是还要照顾贝贝?那就这样,先挂啊!”季晨离头皮发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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