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小姐?季小姐你在里面?”房门被拍得砰砰响,门外人声音焦急。
吵死。
季晨离翻个身想继续睡,结果身体空,重重地摔在地上,疼得她立时清醒过来。
“谁啊!”季晨离烦躁地对着门大喊。
“季小姐您换好衣服?明小姐在外面等着呢!”
什衣服?
季晨离揉着快摔肿屁股站起来,疼得整张脸都皱巴到块去。
不对。
她动作僵半分钟。
不是死?
季晨离使劲掐下自己脸蛋,疼得很,看来不是做梦。可是她分明记得自己死,血液涌出身体感觉鲜活而真实,还有面对明烺不可置信最后眼那种快意,辈子都没那真过。
“季小姐祖宗哎……求您快点行不?婚礼马上就要开始!”门外人又在哀嚎,季晨离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穿婚纱。
这身婚纱就是闭着眼让季晨离摸下她都能认出来,她和明烺当年结婚时候穿婚纱,是季晨离在欧洲参加电影节时专门请法国设计师设计两套,全世界独无二,全手工制作,耗时半年才完工,她辈子就穿过那次。
这是……玩儿呢?
季晨离扫眼这间屋子装修布局,目光定格在不远处化妆台上,她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化妆台边,救命稻草似抱紧台子上大镜子。
镜中人陌生又熟悉,红唇黑发,满脸胶原蛋白,脸上别说皱纹,就连个褶子都没有,季晨离摸着自己脸苦笑,她已经多久没好好看过自己长什样子?
“季小姐你再不出来就撞门啊?真撞啊?哎哎哎……”
门外人话音未落,脆弱门板被人从外面脚踢开,季晨离转头看去,只见同样穿着婚纱明烺从门外走进来,径直走到季晨离面前,她言不发地打量季晨离,从头到脚仔仔细细,那架势,看上去想把季晨离直接活吞。
这时明烺尚且年轻,脸上残余着些稚嫩,季晨离看得啧啧称奇,暗道,原来这人七年前就是这副死人脸。
“季晨离。”明烺嗫嚅着上前半步,叫声季晨离名字,情绪不正常激动,眼里隐隐有点亮晶晶东西。
时间太久,季晨离只记得她在这天和明烺结婚,回忆不起具体细节,纳闷究竟发生什,能让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明总这样难得见外露情绪来。
“季晨离。”明烺又叫声,音量提高,眼里泪光更闪。
大约是年轻明烺尚未修炼到家,季晨离仗着此时自己年长,在心里大度原谅她,好整以暇地坐在凳上翘起二郎腿微笑,“干嘛?”
明烺自知失态,很快整理好情绪,面上表情收得干二净,冷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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