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做梦,个随时都会醒来梦。”
沈观澜越说越激动,抱着他手臂都在隐隐发抖。徐宴清怔住,他从未见沈观澜露出过这样惧怕神情来。他拭去沈观澜眼角泪,努力笑道:“傻瓜,就在这里,这不是梦。”
“那你告诉,这几天都发生什,爹都对你做什?不准瞒。”沈观澜紧张凝视着他。
徐宴清吸吸鼻子,他本来无法控制情绪,结果听到沈观澜坦白这些话,想到沈观澜在家里承受压力和痛苦比他更甚,心里恐惧就没那强烈。他坐直身子,想着该如何开口,结果阵“咕噜噜”声音忽然打破气氛,令他尴尬脸都红。
沈观澜也反应过来,失声笑道:“是不好,光顾着和你说话。来,先吃饭洗澡,有什等等再说。”
他瘸拐陪着徐宴清到桌边,桌上菜肴全是徐宴清爱吃。沈观澜夹起块黄油鸡放到他碗里,他也夹块鱼放到沈观澜碗里。就这样你夹点夹点,两人碗很快都塞满。
沈观澜饿两天,如今见到徐宴清便胃口大开,哪里还记得小李大夫让他吃清淡些嘱咐。徐宴清也吃开胃,两人很快就把桌子菜都清盘。
沈观澜打个饱嗝,问徐宴清吃饱没有。徐宴清捂着肚子,表情有点难受。他刚才吃急些,觉得反胃。
沈观澜让人上消食茶,陪着他坐会儿,等他没那撑才拉着他去屏风后面脱衣服。
徐宴清身上没受伤,但他手腕脚踝都有绳子捆过迹象,留下明显青紫淤痕。沈观澜看心痛极,嘴唇沿着那些痕迹点点亲过去,眼眶又次红。
徐宴清衣衫半褪,被他抵在墙上,见他沿着手臂要往胸口来,忙把他头推开:“让先洗澡。”
沈观澜知道他爱干净,也就没有勉强,把他衣裤都脱才肯放开。
徐宴清早就羞满脸通红,立刻跨进浴桶里坐下,见沈观澜要拿水瓢帮他洗,便把人往外赶:“自己来,你去床上休息吧。”
沈观澜手上也有伤,小李大夫说不能碰水。他看着这样好风景,可惜道:“早知道就不把手弄伤,真浪费。”
见他张口就来胡话,徐宴清只得红着脸催着他快走。可是沈观澜却靠在屏风边上不肯动,继续胡说八道:“膝盖疼走不,就站在这等你。你洗你,不用管。”
他这公然往屏风边上站,目不转睛盯着,徐宴清怎可能洗?但他就是不肯挪动,徐宴清没办法,只能转过去背对着他,拿起水瓢淋湿自己,用旁香皂开始洗头。
本以为背对着就没事,但不知是不是沈观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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