鹅肉吗?奴婢也觉得和王家少爷比起来,二少爷简直如天上明月。您若不把握住这次机会,真要嫁给大少爷或王家少爷,岂不是亏大?”
“……”崔曼玲挣扎着,“”半天,却没办法再说出反驳话。
“你让想想!们先找个地方坐下,让好好想想。”
崔曼玲仍是六神无主样子,文月便替她拿主意,让车夫去最近咖啡馆。
这种收费高昂西式场所通常都是洋人和些绅贵名媛出入,环境很雅致也很安静。文月扶着崔曼玲上楼去,找个临窗位置坐下。崔曼玲点咖啡和奶油蛋糕,心不在焉吃着,直到肚子都填饱才放下叉子,看向对面文月。
文月直在等她开口,见她脸色总算没那难看,就问她是不是想好。
崔曼玲犹豫道:“如果真要做……那,那药该去哪里弄?”
文月弯腰靠近她:“夫人早就备好交给奴婢,只要小姐你点头,奴婢就下在二少爷水里。”
“这样还是不行,万你动手时候被发现怎办?”崔曼玲还在犹豫。毕竟这件事太大,不但关系到她下半辈子幸福,还关系到辈子名誉。万走错步就无法回头。
“小姐别担心,这药会倒进二少爷茶壶里,到时候您就进去,找借口让他喝水。等药效发作,您就扯破自己衣衫,做出被他轻薄样子来。奴婢会去找您,等切都坐实,二少爷自然跑不掉。”
“可是二表哥身边有宣纸啊,怎……”
“宣纸交给奴婢来处理。”
见文月副胸有成竹样子,崔曼玲也再次冷静下来:“真要做?”
文月道:“小姐,如果不这做,您很可能就不能嫁给二少爷,您自己选吧。”
崔曼玲怔怔看着文月,眼中情绪渐渐变。她拿起咖啡杯,把剩下口气喝光,终于下定决心:“好。那就做吧,今晚就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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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观澜在天台和俞天霖谈许久,等回到病房时候沈蔽日已经回店里去,他爹也躺下睡着。而他妈似乎在生气,也不搭理他。他便猜到应该是沈蔽日说话起作用,就不在这里碍眼,拐去城东拿样东西就回家。
他进家门就直奔西厢去,想把今天和俞天霖见面说事告诉徐宴清。
徐宴清正在书房画画,见他来就放下笔,吩咐骊儿去备茶。
骊儿出去后,沈观澜便走到徐宴清身边去看他画。
徐宴清画是山水,在青山与雾霭间隐隐可见轮赤红夕阳,还有扁舟泛于湖上。
沈观澜赞他落笔得当,用留白方式勾勒出恢弘山川河流。徐宴清架不住这夸,不好意思想把画盖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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