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沿,刚坐下徐宴清就皱皱眉,担忧看着他:“你喝酒?”
沈观澜说喝点,然后把那支兰花编成环戴在徐宴清头上。徐宴清都没反应过来那是什,就看到沈观澜痴痴望着自己,张嘴就是胡话:“卿这如花似玉容颜,可真是不负韶华啊。”
这分明是形容女子夸赞。他顿时红脸,把手里书扔到沈观澜怀里去。
沈观澜接住,看封面是《春光踏雪》。
这是位晚清时代文人行走在山林间所写。讲是误打误撞进处桃花源,从此过上远离世俗悲欢与动荡,得享人间烟火与长宁故事。
书封面也很雅致,写意山水间有位樵夫坐着抚琴,身边文人则握着笛子吹奏。
寥寥数笔,却勾勒出片洒脱之境。
沈观澜把书放下,抱住他道:“怎看这书?是很向往那种生活吗?”
徐宴清被他压在枕头上,他身形遮住大片光,这种明亮中落下阴影莫名让人觉得安心,不禁点点头。
“宴清,对不起。这次可能……”沈观澜想要道歉,刚开口就见他捂住自己嘴,脸上依旧是温柔笑意:“二少爷不必道歉,你已经做够好。”
“不要叫二少爷,你就不能叫次名字吗?”沈观澜剑眉塌下来,表情竟显得有些可怜。
徐宴清怔怔看着他,在那双眼中看到真实委屈,心里又开始挣扎。
这个要求沈观澜提很多次,他次都没答应。虽说他们关系已足够亲密,可他还是叫不出口。
毕竟对他而言,直呼沈观澜名字,就像是打破他们之间身份桎梏,将这段见不得人感情摆在明面上,时刻提醒着他。
沈观澜不知他心中挣扎,但没有逼他,而是静静与他对视着,与他交缠着呼吸。直到他被看受不,转开脸去,僵硬叫声。
沈观澜扬起嘴角,笑像个得到玩具孩子。俯身吻上他唇,要他多叫几次。
徐宴清知道他喝多又在耍无赖,只能满足他。殊不知这像极宠放纵映入沈观澜眼里,把那点微弱火苗又吹成燎原势头。
沈观澜解开徐宴清领口扣子,对着那白净锁骨舔舔。
他真很想在上面留下痕迹,可是他不能再莽撞。只能路往下,看到圆圆乳珠时才含进嘴里,稍微放肆舔弄。
徐宴清拽着枕头,另只手捂着口鼻,还是阻止不沈观澜在他身上点着热源。
被舔到地方酥酥麻麻,痒得他浑身难受。他扭着腰想躲,倒换来更剧烈啃咬。敏感乳珠充着血,等松开时候已经又硬又肿。
沈观澜望眼他表情,转而舔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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